约凌晨四点过后,村里的第一声鸡呜声响起了。 X
从睡梦中醒来的小玉睁开眼后,第一感觉就是自已的床上空荡荡的,接着用手朝床另一边摸去,空空的。
转念一想,自家男人可能是去方便了,就没有在意。
想到和自己结婚半年多的男人对自己的好,脸上挂起了一丝微笑。结婚半年多了,可自己这肚子不争气,她是多么想给自己男人怀个孩子。
老话说的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想到这些,她决定一会等男人回来后,一定让他给自己一个交待。
就在这种带点焦急,而又充满遐想的等待中10分钟过去了,屋里静静的没有一丝动静。
这时小玉觉得不太对劲,结婚半年多了,自家男人从来没在这大晚上出去过这么久,随手拿起放在床边床头桌的火柴划破了黑暗的统治。
煤油灯发出‘吱吱’的响声,许是那煤油杂质太多的原故吧。
“工兵,工兵你在上厕所吗?”小玉对着后院的窗户低声喊了二下。
大晚上村子静悄悄的,小玉也不怀疑他男人谢工兵会听不见,我们那农村的厕所一般是建在后院外面。
喊出了这二声后,她等了五六秒的时间,没有回应。小玉又加重了嗓门喊了一声,可又过了五六秒还是没有回应。
小玉有点急了,心里想着莫不是自家男人出事了?
又一想这不可能,自从结婚以后,小俩口过的合合美美,也没吵过架闹过别扭,现在小俩口还一门心思想着生个小孩,踏踏实实过日子呢。
虽然心里在安慰自己,别自己吓自己了,可手上还是拿起了放在床边的一件土红色的外套披上了,下床穿上鞋子后,提着那煤油灯向后院走去。
房门外就是客厅,客厅一侧直对着通往后院,中间有道门,此时门是打开着的。
三步、二步、一步,小玉跨过后院门槛,微弱的煤油灯光把后院那黑黑的空间照光亮了些。
借着微弱的光线,小玉看见自家男人表情诡异的吊在后院梁上,双眼狠狠的盯着刚跨过门槛的自己,除了煤油灯发出的小声响,整个后院里静悄悄的。
“哐当”一声,是煤油灯落地的声音,同时还伴随着一声大喊,这喊声中带着凄惨和绝望,接着又是几声惊天的哭喊“工兵,工兵。”
这一连串惊声叫喊下,左右邻居自然有人听见了。
住在她家旁边的老王头这会也已经醒了,他披着件军绿色的薄外套坐在床边抽着旱烟。老王头四十多岁的模样,他媳妇正躺在床上正数落着这老王头什么。
听见这凄凉的哭喊声,老王头的媳妇用脚踢了一下他的背说道“你听见了没,好像是小玉的叫喊声。”
老王头应了声道“怕是工兵家出啥子事情了,二妹娃,我过去瞧瞧。”
老王头口中这声二妹娃叫的是自己老婆小名,他老婆急忙回了句“好~你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随后拿起衣服裤子往身上套了起来。
老王头来到谢工兵家门口后,拍了拍门喊道“工兵、小玉你们小俩口怎么了?”。
叫喊声后过了一分钟,里面没有任何回应,一瞬间老王头开始怀疑刚是不是自已耳背听错了?转念一想,就算是听错了可自己现在叫这么大声,屋内的工兵和小玉怕也是被吵醒了,会应自己一声吧,可屋里完全没有回应呀。
随后左右邻居也陆续来了三四个汉子,我爸也来了。
看到老王头后,我爸开口问道“小王叔,工兵家怎么回事?”
老王头苦笑道“怕是出事了,我刚在家听到声响就过来了,可过来叫门,里面也没有个应声的。”
“我也听见了,指不定是出啥事了,门既然是叫不开我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