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质问妻子为何彻夜不归,你有什么资格,不如你好好照照镜子!”
薄悦生眯着眸睨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小东西。
苏沁宝平日里软得像是团棉花,在外面更是说话都不会大声的。
此时此刻却这么一脸固执地在他面前数落他的罪行。
一字一句充满讽刺,这哪里是个包子,便是包子,也是地狱变态辣辣椒馅儿的包子。
……
薄先生大约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能再一次压制着自己想要冲她吼的冲动。
他声线低沉,“你尚且没有证据证实我与温妤的关系,又是几时亲眼见过我三妻四妾对婚姻不忠了,凡事都要讲证据,你只不过是捕风捉影,倒是你,一个晚上在酒吧酗酒发疯是你应该做的事情么,苏沁宝,你是不是活腻了非把自己折腾到死才算满意,嗯?!”
沁宝没想到他竟然还是这样口口声声自己和温妤不是那种关系的恶心嘴脸。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无耻成这样!
她气得大力推了他一把,“你就是管不着我!从今往后你都休想管我,薄悦生
tang,你让我觉得恶心!”
沁宝转了身气鼓鼓地往楼梯口走去。
却被他从身后猛得打横抱起。
薄悦生俊脸之上的风度终于完全消失殆尽。
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道,“我会让你知道我究竟有没有资格管你。”
沁宝听着他这话,毛骨悚然,心里隐隐觉得这似乎是自己可能要被家暴的前兆……
她又生气,又委屈得想哭,又因为宿醉头疼浑身疼,整个人都快疯了。
薄悦生一如既往的强硬霸道不容置喙令她觉得崩溃,她大约是破罐破摔地道,“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想干什么,不就是想知道我昨晚干什么去了么,行啊,我告诉你就是了,反正你早晚也会知道的,我昨晚——和别的男人开房去了,薄悦生,我睡了别的男人,满意了么?”
薄先生的瞳孔闪过几丝火光,却很快熄灭。
他不过是冷笑,然后一言不发。
沁宝被他抱着,愈发觉得惊悚诡异……
他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那么危险而狡黠,沁宝无法判断他这是轻描淡写满不在乎的反应抑或是怒到极致随时可能爆发的反应……
在卧室门口的时候,沁宝忽然意识到。
自己一旦被他弄回卧室一定会死的很惨,无论是以何种死法……
她应该想办法抗拒。
于是沁宝在他怀里拼命地挣扎踢打,然而她的力气在薄悦生身上就如同以卵击石。
……
沁宝的反抗自然受到男人以暴制暴的镇压。
他踢关上主卧的房门,抱着沁宝径直进入浴室。
沁宝身上的衣服不过几秒就被男人的大手扒得所剩无几。
小女孩尖叫着踢打抗拒着他,最终却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摁进浴缸里——
他将沁宝摁下去的力道太大,沁宝几乎被呛了一口水,猛咳不止。
薄悦生将她身上最后两块被热水打湿的布料生生扯了下来——
沁宝瞪大眼睛狠狠剜着他,“你出去,你滚出去,薄悦生,你要做什么……”
挤进浴缸里的薄悦生令她觉得无比危险……
男人微眯着眸,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大掌探入水中,毫无征兆地捞起了沁宝的腿。
他将她连腿带人捞进自己怀中,“不是说同别的男人开了房么,让我检查一下你让那个男人碰了你哪里,怎么碰的,碰坏了没有……”
沁宝瞪大眼睛看着他,死咬着下唇,“你松手!薄悦生,你别发疯了,快点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