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伺候着的小女人,仿佛真的是他的妹妹。
他满心怜爱,满心呵护。
好像全然没有了情谷欠的意味。
连他都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
这大约是第一次,在没有做过爱的情况下,他抱着她暖暖的身体,耐着性子替她吹头发。
……
伍贺南心中感慨万千。
姚汀心中却是满满的回忆。
过往的岁月里,其实他们之间温情的时刻并不少,反而是很多很多。
她几乎对这个人分享了自己的一切。
她的开心,她的兴奋,她的沮丧,她的痛苦。
包括她的童贞,包括她的身体。
除了最开始的反抗,后来的许多年,她都认命般,更像是堕落般地,纵容他。
任由他狠狠撞击在她灵魂深处,撞击在她心上。
如果说伍贺南是摧毁她人生的魔鬼,那么她就是魔鬼的帮凶。
……
汀汀本来一点困意也没有。
可是风筒的温度暖暖的,头发吹到差不多干了的时候,伍贺南调至暖暖的微风。
她莫名地被困意席卷,睡着了。
梦里,她梦见了自己十七岁的那个仲夏夜。
那时候她视伍贺南为猛兽,明知道他心怀不轨,却不得不与他同在一处屋檐下。
她逃了很久,本以为伍贺南会畏惧她爸爸的权威,也会考虑到她尚且年幼。
没想到她才十七岁……
就被他毫无预兆地撕碎了。
那个晚上她从抵死抗拒到被迫屈从。
最后她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都丧失了。
伍贺南给她洗了澡,然后也是这样抱着她,替她吹干了头发。
……
不知不觉中,竟已经熬过来五个春夏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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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宝和fausina通话过后又没了睡意。
她好几日没有住在主卧了,平日里看剧用的ipad甚至还放在客房。
她懒得下床去拿,又或者说,不想离开主卧。
万一婆婆又想留她一起住可怎么办。
她现在……
只想和自己的老公睡在一起呀。
……
沁宝打开床头柜,发现自己读到一半随意乱丢的几本书都被薄悦生整整齐齐地搁在抽屉里。
她拿了一本出来,随意翻看读了一会儿。
一段时间过后,薄悦生推门而入。
见到沁宝开着台灯看书,他似乎有点惊讶,“你怎么睡醒了?”
沁宝没说自己是被老师打来的电话吵醒的。
她软绵绵的小手手冲他招呼,“叔叔你过来嘛。”
薄悦生在她那一侧的床边坐下,沁宝厚着脸皮凑上去,主动用自己的小脸贴在他掌心里。
“叔叔,你要帮我转学吗?”
薄悦生没有回答。
“嗯?”
他轻咳一声,“你不愿意转学?”
她心里是不愿意的,又怕忤逆了他的好意,他会不开心。
斟酌了半晌,她软绵绵地道,“我……就是有点舍不得晋大的同学朋友,而且也熟悉了嘛,我不想去陌生的地方……”
沁宝突然想起商誉,怕他误会,忙补充道:
“我舍不得我的小伙伴啊,比如乔荞,还有其他的……女孩子。”
薄悦生没什么波澜。
沁宝不愿意转学在他意料之中。
她性格被动,肯定是怕生的,不愿意去一个陌生的环境。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