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他的时候,她大约有那么一个瞬间想过万一他突然发怒把门给踹开可怎么破。
然而又觉得这种可能性小之又小。
薄叔叔虽然坏……
可平日里那么风度翩翩的人,即使发怒也很难想象他踹门的样子。
他不至于那么粗鲁暴躁吧。
何况若是把门踹开,肯定会发出特别巨大的声响,现在是凌晨时分……
他总不会不顾及这栋宅子里的其他人,弄出太大的噪音吧。
可谁承想……
他竟然伸手拧断了门锁。
沁宝哭得抽抽噎噎,只觉得自己一定是死定了。
门锁都能被他在一瞬间轻而易举地捏断,那么他捏碎她的脖子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此刻她被他拧着手腕,本能地便很担心自己的手腕被他用力拧断。
呜呜呜……无辜的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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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阴着脸,丝毫不理会沁宝的眼泪。
他拧着她的胳膊将人生生拖到了床边。
沁宝看到近在咫尺的大床就腿软得快跌倒了。
她就知道会这样,她早该知道的!
从她失手扇了他那一记耳光开始,她就意识到自己可能会被他压在床上虐死……
呜呜呜早知道死也不能跟他回来。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机智的沁宝开始服软,她细声细气地哀求着,“薄叔叔,你轻点,你捏疼我手了,你轻点啊……”
薄先生单手捏着她细细腕子,掌控着她小小的身体仿佛分毫不费力。
沁宝也不敢挣扎,大约是知道在他面前挣扎反抗根本就是白费力气。
她怕得要命,可又不断自我安慰着。
薄叔叔应该舍不得就这么弄死她的……
不就是滚一次床单,反正也不是没滚过嘤嘤嘤……
“手疼?”薄先生眯着眸冷笑,“一会儿我让你浑身上下每一处都疼!”
沁宝咧着小嘴大哭,“呜……我错了,你别吓我好不好,还能不能过了呀,呜呜呜……”
男人抿着薄唇低声嗤笑,沁宝眼睁睁地看着他松了松西装礼服的领带,猛得抽了出来。
她只当他是脱衣服的第一步骤,可紧接着发生的事情,几乎吓得她想尿裤子……
……
“薄,薄叔叔……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她哀哀地求着。
薄悦生竟然捏住她两只手腕,用他方才解下的那条暗红色的领带缚住了她的一双小手,然后——
沁宝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将自己的双手捆在大床的床柱上。
沁宝本来哭的意思,至少有一半撒娇的意味。
然而此时此刻被他这么一捆,哭起来就完完全全是因为害怕了……
这张床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就是古典的欧式双人床,很软很舒服。
沁宝从来没想过边上这根床柱还能有这种作用的……
呜呜呜……
她总是半开玩笑地骂薄悦生是变态。
此时此刻才发觉,她貌似真的无意中嫁给了一个变态叔叔怎么破……
沁宝半跪在床头,自然看不到身后的男人。
但是她听见他解皮带的声音了。
这么安静的房间,这么深的夜,一点点的细微声音都显得极为毛骨悚然……
“薄叔叔,你为什么捆啊,别吓我好不好,我错了我错了,今晚都是我的错行了嘛,我以后不敢跟你闹了……”
男人低低发笑,“现在认错是不是晚了点啊,苏沁宝,你倒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