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也越来越急促,呼吸渐渐变得不顺畅。
薄先生面色凝重,轻轻替她拍着背顺气,温声劝,“好了,不哭了,这些我都知道……”
沁宝软绵绵湿哒哒的小手抬起来便推了他一把,“你知道你派人跟踪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过分!很过分啊!”
男人再度扶额。
他现在有点怀疑。
一个人的智商……
究竟和年纪,是不是成正比?
难道因为年纪小,智商方面相对真的也……弱一些?
如果哭成小泪人的小沁宝宝能够知道他此时此刻内心的吐槽,她一定气得背过气去。
……
薄先生抱着她,
重新拿了洁净的软纸巾替她拭去眼泪,口内亦是温柔如水,“小乖,不哭了,听话,听叔叔的话好不好,来,现在听我说。”
沁宝吸了吸鼻子,红彤彤的两只水眸一本正经却又明显含着怨气地盯着他。
薄先生口吻温和地道,“保镖是派去保护你的,不是派去跟踪你,盯你梢的。”
说完了,似乎又怕沁宝不相信,于是补充道,“那些人应该只是在距离比较远的地方暗中保护你,并没有贴身跟踪,那种距离,就算是顺风耳,大约也并不能听见你和谢景言谈话的内容吧。”
沁宝的抽噎总算止住了,她瞪着萌萌的大眼睛望着他,明显写满了不敢置信。
薄先生觉得她样子很傻,也很可爱,伸手掐了一把她的小嫩脸,笑道,“这是真的,不骗你。身在京都本就比晋城的局势复杂的多,你和我结婚时虽然没有大张旗鼓,但也不算是隐婚,只要稍微一查就能查到你的身份,我怎么能不派人保护好你,嗯?”
沁宝这回是真的听懂了,而且也完全相信了。
他才刚刚遇刺重伤过……
而且她想到那日在城郊别墅的茶水间,无意中听见慕青和靳伯的谈话。
慕青说,薄帅昏迷之前,一直重复要找到太太,保护太太。
慕青还说,他手术中半梦半醒间,还提起她很多次……
……
沁宝脸颊都有点烫了。
她意识到自己似乎误会了薄悦生……
又加之脑子的联系,羞愧极了。
“薄叔叔……”
男人温热的大掌揉了揉她的头发,轻笑,“不哭了就好,沁宝乖乖的。”
沁宝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缩了缩身子,生怕会碰到他尚未痊愈的伤口。
薄先生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道:
“我自然知道你和谢景言没什么,沁宝不会喜欢那样的人了,更不会与他藕断丝连,这些我都知道。”
他笑了笑,“但是,你很怕他。沁宝,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怕他一辈子,而你们是同学,倘若将来你们都继续在晋城生活,那么你们的交际圈子必定大半重叠,你会经常碰到他,半个月,一个月……你这样怕他,难道要躲一辈子么,更何况,做错的那个人本不是你,你为什么要躲?”
沁宝完全怔住了,下意识地摇摇头。
她本来想说……
她没有躲。
可薄叔叔说的也没错。
她的确心里隐隐害怕见到谢景言,更害怕见到谢景言和苏清宛手挽着手同时出现……
她真的不是心痛,不是嫉妒。
那是一种她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情绪,尴尬、难堪、丢脸。
大约也不仅仅如此。
可能更多的,还是她对自己昔日愚蠢过去的……不忍直视吧。
……
薄先生摸着她微凉的小脸,反问,“你不害怕见到他么?”
“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