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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服粽懵逼了几秒钟,把手上的本子往王敦这边一扔,自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一纵身钻进了刚才的棺材里。
过了几秒钟,从棺材里暗搓搓地伸出了一只枯瘦的手臂,满地摸着,摸了一会儿终于摸到了刚才被胡橙一脚踢开的棺材板儿,一把攥住了往回拖,然后咣当一声扣在自个儿的脑袋顶上,给自己来了一个盖棺定论。
胡橙:“……”
王敦:“……”
“唔。”胡橙眼前一黑,身子一侧歪,王敦见状赶紧扶住了他。
怎么回事?不过是一只几百年的粽子,还没过保质期呢,毒性就这么大?他……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加持了。
“这、斗儿里、还有别的?”胡橙的强打着精神,似乎是在询问王敦,又好像是在问他自己。
“二柜,你先歇一会儿,我帮你看看伤口。”
“不行,先……找东西,他肯定有什么比我强的,我……”
胡橙咬紧牙关往外蹦着字儿,忽然顿了一下,他能清楚地感觉得到尸毒在自己的血液里蔓延着,一旦进入心脉,自己被控制了的话……那王敦就危险了!
“你先别管我,唔,你先出去!”
“听话!”
王敦忽然说了一句,双手按住了胡橙的肩膀,把他推在了墓室的石壁上面!
他刚才说什么?“听话”?
胡橙非常不喜欢这句话,如果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话,非常不喜欢。
可是他似乎对王敦说的这句并没有多少抵触情绪,这样清纯漂亮的少年,即使拿着着霸道总裁的剧本都能演出温柔善良的意味来,听他的话又怎么样,没什么吧。
胡橙还真就不动了,他感觉到王敦把他按在墙上的手,手劲有点儿重,那感觉很强烈,甚至比他鲜血淋漓露出白茬儿的伤口的疼痛更加强烈。
王敦的眼帘低垂着,并没有看向胡橙,他的眼神游移不定,连带着纤长卷翘的睫毛都在微微发颤。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的呼吸很近,悠远绵长,带着强烈的青春少年的气息。
“你在干什么?”
胡橙似乎被这少年的清纯所惑,顺着他躲避的眼神看了过去。
“别,你别说话,别动。”
因为离得很近的缘故,胡橙的气息喷在了王敦的脸上,他好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浑身惊悚了一下,连连摇头。
“你先别跟我说话,你一说话,我怕我就不行了。”
什么叫我怕我就不行了?胡橙没搭碴儿,稍微抬眼瞄了下王敦,虽然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脑海里却联想到了一种不甚名誉的隐疾。
王敦吞了吞口水,紧紧地盯着胡橙手腕上那个狰狞的伤口,一点儿也不敢看他伤口周围依然白得发亮的肌肤,做了个深呼吸,俯下身去,把唇贴在了胡橙的手腕上。
王敦的唇很柔软,却又滚烫,让胡橙原本就失去了肌肤的保护,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血肉都敏感地紧绷了起来。
“唔。”
胡橙已经非常努力地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那滚烫的触感太强烈,让他忍不住滑动了一下喉结,发出了一个很明显的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古墓里,显得突兀而带有强烈的暗示性。
王敦的唇碰着他的手腕,原本灼热的伤口上面竟然呈现出一片冰凉的触感,好像河开雁来的熏风,带着乍暖还寒的舒爽,让胡橙已经被尸毒弄得有些浑浊的思维瞬间就澄明了起来。
他浑浑噩噩地低头看向王敦,他的唇紧紧贴在他的血脉上,一切就像偶像剧,胡橙有些分不清现实还是幻象的脑海里给这个情景加入了一段bgm。
好像缺了一块,再拼不回来,再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