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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胆连我都迷惑,伯良太唐突了。”

    姜郁见毓秀一脸怒色,说话的语气也是严厉至极,一时有些怔忪,“臣只是为皇上着想,并无恶意,皇上为何恼怒至此,你才刚是看到了什么人吗?”

    于公于私,毓秀都不想承认她看到了华砚,只得咬牙说了句,“罢了。”

    姜郁见毓秀怒气未消,心中也平生恨意,直到游街毕回到宫中,两个人都没再说一句话。

    到金麟殿换下朝服之后,郑乔等询问毓秀是否要摆驾永乐宫。

    她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去永乐宫了,今日是十五,要是再不去,实在有违规矩。

    在此之前,毓秀本已打定主意去永乐宫的,可经过今晚的事,她却无论如何也不想面对姜郁了。

    “去永禄宫。”

    侍从们听了这一句,心中各有想法,面上却不敢显出异色,一个个低头应声,自去准备。

    两人不欢而散之后,姜郁多少料到毓秀兴许不会来永乐宫,可当他真的听说毓秀去了陶菁的寝宫时,多日积攒的愤怒终于还是压抑不住。

    傅容见姜郁面色阴沉,本想劝他一句宽心保重,半字未出口,却见他万年冰霜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这笑容实在太过毛骨悚然,傅容只是在旁看着,就已不寒而栗。

    姜郁转过头,对噤若寒蝉的傅容笑道,“一把刀悬在我头上这些年,我就从不敢毁了它,你知不知道为什么?”

    傅容低头道,“牵一发而动全身,殿下若是隔断悬刀的绳子,同那把刀有牵连的一切事就会摧枯拉朽一般轰然崩毁。”

    姜郁闻言,轻声冷笑,“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该看清楚的都看清楚了。如今我割断了这绳子,在你看来,我做的是对还是错?”

    傅容哪里敢说半个不字,“是对是错,殿下自有定论,那容我一个奴才胡言乱语。”

    姜郁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你同云泉是一样的身份,你们一样聪明,一样忠心,可要是说起忘我,你就大大的比不上云泉了。在你心里,除了主子,还有你自己,所以有些话你不敢说,有些事你不敢做。”

    傅容生怕落下罪名,忙跪地对姜郁拜道,“下士对殿下未够忠心,实在罪该万死,还请殿下恕罪。”

    姜郁笑道,“你何罪之有,说起来我们是一样的人,一样的谨慎,也一样的可怜,中元节不必灭灯,你出去吧。”

    傅容抬起头,偷偷看了一眼姜郁的表情,“下士留下来为殿下守夜。”

    姜郁冷笑道,“你还怕我被冤魂索命吗?且不说我不信鬼神,就算我信鬼神,我也不怕他来索命。我一个活人,还怕了鬼不成。”

    一句说完,他干脆走到窗边,推开两扇窗,望向天边的明月。

    毓秀去往永禄宫的路上,也一直在看天上的圆月,她到时,陶菁正在寝殿中拉西琴。

    他奏的曲子太过悲凉,她想也不想就叫人推开门打断了。

    陶菁身上竟还着着大朝服,一身元色装束,衬的他整个人冷酷沉静,与平日里一贯的言笑晏晏又有不同。

    毓秀心中一动,开了口之后却说一句,“你怎么不换衣服?”

    陶菁面上无半点笑意,“万鬼游街的时候受了惊吓,七魂少了六魄,哪里还有心情换衣服。”

    这话莫名让毓秀反感,她原本就皱着的眉头越发拧紧了,“万鬼游街,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陶菁苦笑着摇摇头,招手叫康宁到跟前帮他换衣,躲到屏风后也不理毓秀。

    他冷淡的态度实在让人匪夷所思,毓秀本就心中郁闷,哪里想看他的脸色,只欲拂袖而去,才走到门口,陶菁却隔空对她说一句,“臣才刚奏的那一首曲子好不好听?”

    毓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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