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把玉佩当成定情信物转赠出去。”
舒辛摇头冷笑,“小皇子把玉佩当成皇上送给他的定情信物,哪里舍得转赠别人。”
明哲戟自嘲一笑,“子枭年轻气盛,难免会生出错意,等他回去之后,年少情愫早晚会淡掉。”
舒辛笑的玩味,“经历了昨晚,皇上还要送小皇子回北琼?”
“出身皇子,谁愿意寄人篱下,要是他够聪明,回去之后起码也能做个富贵闲王。”
舒辛闻言,禁不住就变了脸色,“皇上对别国的皇子倒宽容。”
明哲戟知道他是在责怪她把明哲弦远嫁南瑜的事,心中的酸苦无以复加。
从前有几度,她也想把实情告诉他,最后也都忍下了冲动。
这个黑锅,她恐怕要背一辈子了。
舒辛见明哲戟脸色不好,也意识到自己冲动之下透露了真心,忙改换温柔笑着安抚一句,“皇上之前不是说要把那几只兔子放了吗,你是想亲自去,还是吩咐人去?”
明哲戟看了一眼自己断掉的小腿,笑着回了句,“朕自己去吧,这三日造了许多杀孽,走前能放生几只,也聊以慰藉。”
舒辛叫人替明哲戟背马,他把她抱到马上,亲自牵起马缰绳,侍从们拎着竹笼跟在后面,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林子里走。
闻人桀吃了饭出来,就看到明哲戟骑马,舒辛牵马的情景。
侍从嬷嬷们纷纷议论,说帝后和睦恩爱。
闻人桀失声冷笑,“看似和睦,实则面和心离。”
这话实在大不敬,再加上他态度傲慢,底下的人都免不了愤愤然。
闻人桀不顾众人眼光,轻哼一声回房去了。
明哲戟与舒辛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御膳房精心准备了菜肴汤羹,晚宴的气氛也不如昨日放纵。
明日要整装回朝,酒足饭饱后,就陆续有人会去歇息了。
明哲戟也早早退场,回到寝宫喝了一杯茶解腻,随手拿了一本书看。
舒辛破天荒饮了不少酒,回来的时候,人也比平日笑的灿烂,“皇上在看什么?”
“随便看的。”
明哲戟把书放到一边,才要叫人进来服侍更衣洗漱,舒辛就抢先一步阻拦她,笑着说了句,“皇上,臣今日醉了。”
明哲戟心里好奇,“皇后一向自律,怎么今日倒喝醉了?”
舒辛笑道,“皇上离席的太早,臣一个人坐在桌前被众人敬酒,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明哲戟上前想扶住舒辛,反倒被舒辛扶住了,“皇上小心腿伤。”
明哲戟讪笑着同舒辛一同坐到床边,“明日回京免不了要车马劳顿,皇后既然醉了,就早些歇息吧。”
舒辛笑着点点头,半晌又对明哲戟问了句,“皇上今日还要小皇子服侍吗?”
“什么?”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明哲戟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就又确认了一次。
舒辛提声笑道,“皇上今晚是想要我服侍,还是想要小皇子服侍?”
他问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两团红云,也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窘迫。
明哲戟脑子一团纷乱,他们在一张床上睡过无数个夜晚,他却从来没提过要服侍她的事,怎么今天平白无故地提起来了。
转念一想,一定是她自己错意了。
舒辛的意思大概只是委婉地问她还要不要叫闻人桀来□□,因为他不想跟她睡在一起,又不好直言,所以才用这种折中的法子逼她自己开口,送他出去。
还真是处心积虑。
明哲戟笑着摇摇头,随即又轻轻叹了一口气,“皇后既然身子不舒服,就该好好歇息,你把子枭叫过进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