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错。所以,这次是我要睡你,而不是你要睡我。”
良宵苦恨短。一夜下来,我累了。
他很精神。而书桌上放着的戒指,已经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当然,也别指望席晏事后会有温柔关怀,体贴照顾。那纯粹是扯淡。
他做得最大方的事情,就是说:“我可以做主,让白颜兮嫁人。”
我撑着发酸了的腰肢:“嫁给谁?”
“把她嫁给的我们公司的独眼龙经理好了。”
一个普通经理,还是身有残疾。对白颜兮来说,那绝对是下嫁。
“她会愿意吗?”
“她不会愿意,但我可以逼得她愿意。如果他跟独眼经理在大众的面前发生了关系,还暴露在媒体面前了。你说,为了保住白家的面子,她会不会嫁?”
“不嫁也得嫁。”
这作为对付白颜兮的下饭菜,很对我的胃口。
我简直是爱极了他这狂拽酷炫的话语:“晏哥哥,你果真是我的真爱,为我想到这个地步。以后,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
席晏对我讨好的话语并不感冒。我在没有用的时候,甚至都比不上桌子上的那一枚鸽子血的戒指。
这不,这会儿,他又在盯着那枚戒指研究了。
“晏哥哥,你要没有什么别的事情,我就现回去了可好?”
“回去吧。”
我还真的有点儿感谢他没有把滚回去吧,这样的话说出口。
睡这一晚,我一点儿都不吃亏。不光是吸收足够了阳气这么简单,还让他帮我对付白颜兮。
好期待啊。
期待看见媒体的闪光灯下,白颜兮污秽不堪的样子。
期待她被家人扫地出门的狼狈。
期待她嫁给一个她看不起的人那时的不甘。
期待我带着李疏狂看她那倒霉样子的抓狂。
不知道,她会不会选择自己解决了自己的命啊。
千万不要说我把人逼上绝路心太狠啊。我就只是想要将心中的悲愤全部发泄出来,怼死那些渣渣。
今天星期天,不上班。心情好,回别墅的时候都是哼着歌的。
“站住。”
我经过院子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勒令我站住,而且还是好大的脾气那种。
我忙顺着声音去看了看。
然后就发现,李疏狂居然在秋千上看书。
“你你居然还有这么童真的一面啊。”
荡秋千,总感觉不是他这种人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啊。
“我怎么不可以?”
我止住笑,看了看他,连忙端正了我的态度,慌里慌张的说:“没有,没有,你当然是可以的。”
也对,他就算是在这么童真的秋千上,给人的感觉,也像是那酷炫了的大总裁。
童真?
这两个字真的跟他沾不上边。
“昨天晚上你去什么地方了?今天这么晚才回来?”
大总裁问话,不可不答:“找人约那个啥了。”
李疏狂从秋千上跳下来,脚沾在地上,有点古代大侠从天而降的感觉。看起来格外的好。
他盯着我的脖子看了看,然后说:“是去了席晏那里?”
我稍微一愣,万分确信他是没有在我身上装追踪器的,他是怎么知道我去了席晏那里的?
“你,你咋个知道的?”
一紧张,当年学过的方言就冒出来了。
“你想根另外的人约,也得问问另外的人敢不敢跟你约。席晏也许还会再碰的女人,他会让别人染指。上流圈子里,敢得罪席晏的没有几个。一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