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询问叶小蝶,偶尔小声的嘀咕:“姐姐,爹爹怎么还没来?”
不能怪叶小飞慢,几乎就差一个街角,叶小飞忽然停下,从空间戒指拿出一套七八成新的衣袍,丢给泰格让他换上,这才多耽误了一会儿。
“你看,哪里有个人影走过来。”
妞儿循着叶小蝶的手指望去,果然看到一个人昂首挺胸,满脸幸福的笑容,疾步走来。
“爹爹——爹爹——真的是爹爹——————”
妞儿一下子送开叶小蝶的手,如倦鸟归巢,飞扑向那道在梦中一遍遍出现的身形,只是每一次去抓,总是半夜惊醒。
“妞儿————妞儿————”
泰格冲了过来,猛地抱起妞儿,亲了又亲,热泪不断的从脸颊流下。
房屋之内,老人家猛地站起来,手中的灯笼缓缓掉落,泛白的眼睛不断的滴出眼泪,一遍遍呢喃着儿子的乳名。步履蹒跚的走出来,手中却多了一物:戒尺!
“老奶奶。”
叶小蝶呼唤了一声,想要上前参附,却被拒绝,只见她持着戒尺,一步一步的走上大街,耳朵微动,循着声响走了过去。
“丫头,”叶小飞不知何时走到叶小蝶身后,伸手揽腰,把她拥在怀里,道:“这是他们的家事,我们,不管。”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或许今天便是这一家的重点,也可能是这一家新的。
“跪下!”
老人家怒喝一声,手里的戒尺颤颤巍巍。
“娘!”
泰格嚎叫一声,扑通一声,重重的跪在地上,依然是泣不成声。
“奶奶,奶奶————”
妞儿急声高呼,仿佛感觉到危险,反身爹爹身前,反而保护起他好不容易回来的爹爹。
“妞儿,你到一边去。”泰格说了一句,把女儿推到一边,对着生母重重磕头:“娘,儿子不孝,你打死我也弥补不了————”
啪————
老人家高举过头的戒尺重重落下,她看不清,只是朝大概的位置击打,却不想一下子打在头上,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哥哥,”叶小蝶不忍心得低声唤了一声,她明白,确实不忍心。
“嗯,”叶小飞恩了一声,目光灼灼,揽腰的手缓缓上移,把叶小蝶的头按在自己胸口,道:“有些罪恶只有用鲜血来洗刷,不想看就闭上眼睛,靠一会儿就过去了。”
房顶上隐匿着两头传奇阶凶兽。
千年水饺靠近界灵,疑惑的道:“界灵,我怎么没听懂?主人什么意思?要打那个男人吗?我来啊,那个老人有气无力,被打着打着,一口气没上来,自己先翘辫子。还籁我们身上。”
“你不但毛手毛脚,脑子也不好使,叶小飞是有心要帮他。”
千年水饺感觉满脑袋都是浆糊,越来越迷糊,道:“帮他?主人不是冷眼旁观吗?还帮他?我看是想看他被打死。你争着眼睛说瞎话。”
“蠢货,”寒冰龙蛇界灵气的就想一尾巴把水饺拍飞,和他说话,都有可能拉低自己的智商,解释道:“加入叛军,肯定杀过人,见过血。凡是杀过人的,一回生二回熟,甚至有些人还为此而夜夜恶梦缠身,或许成为杀人狂魔,或许落草为寇,继续杀人,或许,疯了。像他们突然开杀戒。极难回头。”
“不对啊,我天天杀人都可以,只是主人不让而已。也不见有事。”
“草,你是凶兽,他是平民,能一样吗?你杀人跟人类杀动物一样,没有心理障碍,自然不会发疯。至于叶小飞不让你随便杀人,因为你杀多了,被人类定义为凶残之兽,到那时候叶小飞也保不住你,你就等着被帝国切片吧。叶小飞如此冷眼旁观,是想用亲情挽救这个浪子,只有他很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