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梯大教室,坐得零零散散,老师也不在意,进来之后连个名都不高兴点,对着书本就开始自顾自地讲课。
罗甜照旧和傅锦朝躲在了靠墙的倒数第二排,有傅少爷在,前后左右是没人坐的,可是再前面,那绝对是坐的满满当当,一个不少。这让罗甜也很奇怪,这不是有猫病嘛,想看就坐隔壁嘛,坐的那么远,你们拿镜子看反射啊。
然而事实上还真就是这样,罗甜随口吐槽的还是对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神棍体质的原因了。
周遭无人,傅锦朝就开始给罗甜讲起自家那密密麻麻的关系来。
傅老爷子这一脉是傅家嫡系,支系也有不少,不过傅家的规矩很严,分出去的就是分出去的,不管是祖产还是人脉,基本都掌握在嫡系的手里。傅家世代从商,却在傅锦朝太爷爷手里改换了门庭,其实也不算改换门庭,确切来说,傅家族谱上最早记载的那一代祖宗就是为官的,只是几代之后嫡系退守本家,倒是分支的人借着嫡系的光又去当官去了。
这里头的弯弯绕绕便是说上个三天三夜也说不清楚,傅锦朝干脆就顺嘴说了两句,略微交代了一下,最主要的还是自家亲人。
傅爷爷傅奶奶这一辈子共有三子两女,只可惜大儿子早逝,连妻都没娶,更别提后代了。于是原本排第二的傅跃民就成了名副其实的长子,三儿子傅跃钦性子有点直,三儿媳妇孙蓉更是个马大哈性子,两人生了个一对双胞胎儿子,大的叫傅锦源,小的叫傅锦泽。大姑姑傅月欣出嫁的早,儿子童翰比傅锦朝还要大上两岁,小姑姑傅月茵年纪最小,是老来女不说,又最得宠,傅锦朝十四岁的时候,小姑姑才出嫁,三年生的小表弟,张继。
“不是我说,你们家的风水有点奇怪啊,光生男不生女啊!”罗甜先前一直没有细打听过傅家的人口问题,只是大概知道傅家有多少人,今天听傅锦朝这么一说,当即就觉察出问题来了。
要说人家光生男孩不生女孩,又或者是广生女孩不生男孩的地方都是有的,可是傅家这明显不一样啊。傅奶奶自己还生了两个女儿呢,怎么搁后代身上,只有儿子,没有女儿呢,这不奇怪嘛?
兴许别人会说傅家人丁兴旺,但是罗甜还是隐隐觉得这里面有哪儿不对劲。
傅锦朝的脸色尴尬地顿了一下,“我听我爸说,好像我大伯当年安葬的地方有点蹊跷,说是吉穴吧,但是吉的有点不大一样。”
罗甜眨巴了一下眼睛,猛地一拍大腿,“嗨,我知道了,肯定是葬在一块金乌断月之地里头了。”
“金乌断月?”傅锦朝感觉自己好像又学到了一个新名词。
“那地方的正东方,肯定种植着许多桑树,金乌自东海上两棵相互扶持的大桑树驾车升起,既然遍植桑树,那么每逢太阳升起,此地必然会受照耀,等到夜晚玉兔东升,桑树日精犹在,月华根本无法侵扰,玉兔应月而生女,都照不了月亮了,还怎么生女儿啊,不过那里必然还有一口寒潭,若没有寒潭的寒气相互抵消,日日日精集聚,这儿根本就称不上是什么阴阳相交的吉穴,说起来这点穴的点的也够奇怪的啊,这地方说好吧,实则主的是生育后代啊,压根气不到多少福荫的效果啊。”
傅锦朝脸上的表情更加奇怪了,略定了定才说:“傅家其实是有祖坟的,但是大伯并没有葬在祖坟里,而是特意重新挑了那个地方,原本我们还只当是大伯未成家而夭的缘故,被你这么一说,可能是奶奶希望大伯来世能够香火不断,子孙满堂吧。”
罗甜无奈地抽了抽嘴角,“好吧,也只有这个理由说得过去了。”
也亏得当年的相师能给傅家人找到这么个奇奇怪怪的穴位,要知道这样的地方,与其称为吉穴,倒不如称为奇穴。这不,葬下去的效果多明显啊,别说傅家大伯以后的子孙后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