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只怕不出周岁就要小命呜呼了。可饶是如此,傅锦朝这辈子还是会过不安生,五年一小灾,十年一大难。小灾倒还罢了,什么都有可能,反正只要不出意外都能平安度过,甚至在有法器护身的情况下,这小灾也是可以免的。但是这“十年一大难”却是无论如何都避不过去的,上次傅锦朝被绑架的情况就属于后者。要不是阴错阳差遇上罗甜这个“一线生机”,他早就去见佛祖了。
当时翻阅的这里的时候,罗甜还很真心诚意地替傅锦朝默哀了三秒钟来着,不过转念一想,人家家大业大的,怎么可能没个解决的办法呢,又不是她这样还要为了生计奔波的升斗小民,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有特色的东西啊,有啊,”杨彬是土生土长的潮市人,一听罗甜这么说,心里立刻就知道往哪儿去了,“离这儿不远有个潮市风情街,里面都是些特色的工艺品,要不要去看看?”
一般而言,这些店基本都是聚居形式,虽然不是自己想要去的古玩街,但是到了风情街再顺便逛一逛也很正常嘛。
“好啊,那就去那里呗。”
大人们向来都是随孩子的,既然罗甜这么说了,那自然一个个抬脚跟上,往风情街走了。
望京城外的密云山可以说是人人都爱的观景胜地了,只可惜对外界开放的只有外面那一部分,至于不开放的那部分嘛,自然是被有权有势的人家圈成了私宅。
傅家在密云山也是有自己的别院的,不过傅老爷子今天来密云山并不是来度假的,而是找自己的老朋友的。
“你来干什么?”于玄鹤一看到傅老爷子进门立刻拢住了面前的东西,“傅衍生我可告诉你,这可是我的命根子,你要是……”
傅老爷子一屁股坐在于玄鹤的对面,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谁要你那些个破烂玩意儿,我今天来找你是有正事的。”
不过哪怕傅老爷子这么说了,于玄鹤也没有理睬他,而是叫来了徒弟,叮嘱徒弟将东西好好收起来之后才转身正色道:“说吧,你又有什么坏事儿来找我了?”
于玄鹤和傅衍生相交多年,早就过了在意形象的年龄,别说说话直白一点了,为了东西大打出手也是有过的。于玄鹤也深知傅衍生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脾气,能让他动贵脚,眼巴巴从傅家老宅跑到他这儿来,要是没个什么重要的事情,于玄鹤能把他那一把胡子给揪了。
傅老爷子也不客气,斜了斜眼道:“你瞧瞧你这扣扣索索的模样,哪里像什么得道高人,简直就是个卖狗皮膏药的。”
哪怕这话听了百遍不止,可是每回听到,于玄鹤都会被气得吹胡子瞪眼:“滚滚滚,老子不做你生意,你给我滚下山去,你个仰赖祖荫的老东西,真以为我不敢动你是吧。”
两人唇枪舌战好几个来回,一直呆在屋里的于玄鹤的大徒弟看到庭院里终于有了消停下来的趋势之后,才将正好泡到第三遍的清泉白石茶给送了上去。两个老头正说得口干舌燥呢,看到茶来了之后也就闭口不言了。
喝了两口茶,两个老头也都平静了下来,傅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这才说明了来意:“你还记得你说朝朝的十年一难吗?”
听到老友提到了这个,于玄鹤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如何,可是过了?”
傅锦朝命格太贵,以于玄鹤的功力亦是不能窥探天机,除了凭借几本祖师爷留下来的手札对他的命格堪解一二之外,玄门秘术常有的手段在傅锦朝身上竟是一概不能施为,要不然按照常理,于玄鹤早就该推测出傅锦朝的大难的大概时间,而不是茫然无知。其实也不是不能施为,只是如今灵气逸散,于玄鹤也自知功力不济,所能做的,也唯有给出一份法器来安老友的心了。
“过倒是过了,但是朝朝的玉佩给了别人。”对于老友说过的玉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