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蒙蒙戴上那假之后,眼前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场景。. M
在一个家徒四壁的屋子里面,一个小女孩顶着浓密黝黑的头正在清洗餐具。一个女人抽着烟,冷冷地盯着她。这姑娘一旦动作慢了,就会被拽下一根头,姑娘抱着头,缩在墙角,头上流出的血又被吸收回去。
这姑娘骨瘦如柴,眼活不下去了,那抽烟的女人就拿来一个大瓮,把这姑娘放进瓮里,用黄土掩埋了整个身子,只露出头部。不一会儿,这小姑娘就死了。
随后,那头却疯长起来,直到那土里的尸体变成一堆粉末,只剩下头。
女人将头拿出来,戴在头上,洋洋得意的在一个破了口的镜子前走来走去,然后对在炕上吸鸦片的男人道:“我出去几天,你好好要是出了岔子,仔细你的皮!”说完就离开了。
这女人在霓虹酒肆间转悠,每个人都被她的头吸引了。
这女人径自走到一间店铺,一个眼睛上有伤疤的男人拿出一大把银洋,这女人便摘掉头上的假,换取了银洋,顶着光秃秃的脑袋离开了。
张蒙蒙以为她要回家,或者去鸦片馆给她的男人买鸦片,要不就是买点东西。却没想到她径自走到一堆乞丐一般的人群中间,开始仔细挑选起来。
这些乞丐的头上都插着草,表示公开出售。一个大胡子是这些人的主家,见有人来,大胡子殷勤地照顾着。
这女人挑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扔下一个大洋,便迅离开了。带着那个女孩儿回到那个家徒四壁的破旧房子里面。
这小姑娘刚进门,就被人死死摁住剃了头。剃完之后,再在脑袋上贴上一张薄如蝉翼的灵符。很快,那头皮上就长出毛茸茸的头来。
剩下的事情就很简单了,那姑娘也越来越瘦,而头却越来越浓密和黝黑。两个大人整天躺在炕上抽大烟,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
一个月后,小姑娘极端虚弱之后,便会像前一个姑娘一样,被埋进瓮里,把所有的能量都贡献给那团乌黑的长。如此周而复始。
可是,正当这个姑娘快要被黄土填埋的时候,屋子突然着火,火势凶猛,这一男一女竟然丢下那个奄奄一息的姑娘,准备逃走。
他们刚刚跑到门口,却被那姑娘的长缠住了脖子,三人全部丧身火海。
在大火中,张蒙蒙几个姑娘放声大笑,而那串又粗又长又黑的头,却没有被火烧到,保存下来了。
大火过后,一个男子来到这里,他捡走了这串头,当他转身时,张蒙蒙分明那人的眼睛上面,有一个清晰的疤痕……
“那个小店的店主右眼就有一个疤!”
张蒙蒙摘下假,对“三叔”说道。
“你确定?”“三叔”欣喜道。
“确定!”张蒙蒙重重的点头,但随即又自言自语道,“可是没有理由啊。我那个人,都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怎么可能跟那个店主是同一个人?”
不过无论怎么样,陈婕应该算是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她那头......
考虑到通过药效昏睡太久可能会有后遗症,“三叔”便通过施法把陈婕叫醒了。
可没想到,陈婕醒后竟然两眼茫然,不知道身处何处:“我怎么在这里?迎新晚会快开始了!”
张蒙蒙小的陈婕,积蓄长时间的泪水决堤而出。
“不知道这姑娘己的头会是什么感觉。”“三叔”个光秃秃而且坑坑洼洼的脑袋心下想道。
良久,“三叔”忽然喊道:“有办法了!”
这话一出,几个人都吓了一跳。
“这个长胡子的女人是谁呀?”陈婕蒙蒙和阿伟,一脸的疑惑。
“三叔”大窘,张蒙蒙和阿伟则都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