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府内北院禁地不说,还敢打伤我李贤堂的儿子,这笔账我会好好跟他们算的。”
李贤堂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
说完后附在李子奇的耳边安慰了几句,然后又到府里给留在家里的家丁交待了些好好照顾少爷之类的话。
然后带着贾志就向着彭虢堂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
李贤堂此刻虽然已是怒火攻心,但是他却还算不上一个莽汉的,再者说了他要是算是一个莽汉的话又怎么能有今天的李府了?
李府虽然占地不广,在江湖上也是名声极小,但是通过这些年下来养的家丁可不在少数,甚至和县衙的捕快比起来李府的家丁人数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所以李贤堂在遇到这种事情后,马上就想到了彭虢堂,这两个小孩子既然是衙门里的小衙役,而那个公祖玉又是油盐不进。虽然自己这边也在衙门里是有人的。
但是怎么说现在的远成县名义上还是公祖玉说了算。
所以这次百分之八十是要和衙门对着干了。
要和衙门对着干不是说拼自己府上的人干不过,而是即使干过了也是很伤元气的。与其这样,还不如把彭虢堂牵扯进来。更何况现在的他们都因为血衣帮而紧紧绑在一起,而血衣帮本身就是和衙门对着干的。
李贤堂和贾志两人都是习过武的,而贾志此人作为李府的官家武功自然也不弱,现在的他武修修为是达到了武士五重的。
所以两人催动内力施展神行术不一会儿两人就来到了彭虢堂。
彭虢堂的门人对于李贤堂也自是认识,不等任何通报两人就来到了彭虢堂的大厅。
不一会儿,仲子连也在门人的禀报后从后边来到了大厅。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青衣年轻人。
此人不用看就知道是在衙门里边当白衣捕快的何子安。
且说这何子安虽然是白衣捕快,但是没事是很少去公门的,而在彭虢堂里边兼任教官,给新来的门人传授修仙技能,这也是为什么左丘宗到了衙门月余才见到何子安一面的原因。
“吆,李老爷,这可真是稀客啊!”
仲子连见是李贤堂,马上客套的迎了上去。
“子连,我今天废话不多说,我儿子李子奇被衙门的那两个小捕快打断了双手,我要为我儿子报仇,需要你们彭虢堂助我一臂之力。”
李贤堂见了仲子连不说任何的客套话,直接把来意就说了出来。
“这、这和县衙扯上关系,你要知道我们彭虢堂还是要开馆教学的,我们牵扯进去这恐怕不太好吧!恕仲某直言,这事干系甚大,都不给仲某一点思考的时间,能否给仲某两天考虑的时间?”
仲子连听了后不紧不慢的说道。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李贤堂是个聪明人,那会不明白仲子连的意思,彭虢堂和他李贤堂都是听命于血衣帮的,既然是听命于血衣帮的那县衙在他们眼里又算得上什么?这仲子连明摆着就是不愿意帮自己这个忙。
李贤堂想到这里,也不想再打扰仲子连,自己的事还得自己去办。想到这里,李贤堂已经做出了要起身离开的姿势。
“慢着。”
就在这时突然生后有一个声音叫住了自己。
转过身去一看,叫住自己的少年是何子安。对于公门中的这个白衣捕头李贤堂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的,更何况何子安在彭虢堂里还有着上阶教官的称号。
“怎么,子安你可有话要说?”
仲子连见何子安叫住了李贤堂,转过身看着何子安问道。
“这俩小捕头我还是知道的,尤其是那个左丘宗,他可是在武修方面颇有潜力的人,要是现在不除恐怕以后会成为我们的大患。我想堂主你也应该思考下,过几天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