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似的。
“是的,我只是想要带走我要的人。你们走吧。”
左丘宗说完后没有任何犹豫的走向了马车,当他掀开马车的车帘之后看到的不是别人,而正是万俟南月,对于万俟南月不需要细看,左丘宗就能分辨得出,并且万俟南月看她的眼神和别人是完全不同的。
而此刻的万俟南月被捆的像个粽子似的,嘴里也被塞了一块布。不用说,都可以肯定是是万俟南月这是被人绑架了。
但令左丘宗奇怪的是万俟南月作为一个丹符药士,按理来说不会与人结仇才是啊,为什么她会被绑成这样了?再者说了,面对南月这么一个没有任何武修的弱小女子,真要是与人结了仇的话完全可以当地解决了,又何必要绑在马车里边了?
要说是被山贼什么的绑去做压寨夫人也不想,再看南月衣服得体,显然这群人截南月的目的不止是美色这么简单,更何况这些人的身手也不像是普通的山贼,具体是不是韶世府的人,还待考证,但是不是山贼这一点在左丘宗心里是毋庸置疑的。
左丘宗一脸疑惑的想着,赶紧拿下了南月嘴里的那块布,也赶紧帮南月把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给解了。
“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绑你?”
左丘宗拿下塞在南月嘴里的那块布以后,一边帮南月解着绳子,一边好奇的问。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一路上他们自称是韶世府的人,但我觉得不像。”
在绳子被解开后南月一边揉着因为被捆的时间过长而有些发麻的腿,一边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但是当她讲完后她却后悔了。她后悔不该在左丘宗面前提起韶世府这个名词,她更不想说自己父亲为了和韶世府交上关系把自己要嫁给慕天光的事。
“不像,为什么不像?”
但是当左丘宗听到这句话后却很认真的看着南月问道。在他心底万俟南月这个当事人说出的话显然更有参考价值。在他心底此刻已经认定是一个事实,那就是这绝对不是一起简单的绑架事件。
“我就觉得不像,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听到这里,万俟南月又恢复了在远程县衙的那种霸道语气,但是此刻不管再怎么霸道,在左丘宗眼里的万俟南月却始终有些小女人的感觉。
“好好好,不像就不像,我也不多问了,我说也真是的,这么大一个人了,还动不动闹什么离家出走,被绑了活该。”
左丘宗见南月这样子,责备的说道。
但是没想到,南月听后却哇一声哭了起来。
对于南月哭的像个孩子似的,左丘宗也能理解,任谁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都会情绪有起伏的。
但是她却不知道南月心底的想法。他更不明白南月此刻的无助。
虽然她是一个在姐姐的娇惯下有些小任性,但她还不是一个无理取闹,不明是非的人。自从听到自己的父亲要把自己当成联姻的牺牲品后,在她的心底确实数次出现过离家出走,去找左丘宗的想法。说实话,她和左丘宗接触的时间不是很长,甚至她也不确定她心底对于左丘宗的感情算不算得上是爱,但是自小生活在万俟崖,没有得到过男性关爱的他自从去了远成县以后就得到了两个男性对她的关心,一个是县老爷公祖玉,公祖玉对她的关爱让她体会到了父爱,而左丘宗这个小孩子对身边人都这么好,让她开始第一次认真钦佩起了这个小孩子,这个小孩子他一直再做着与他的年龄及其不相符的事。也一直保护着身边人,这让她觉得呆在左丘宗身边是很安全的。
在这种情况下她那颗少女的初心第一次萌动了。
其实在听到自己成了联姻牺牲品的时候,她想到第一个跑出去投靠的人是左丘宗。在自己身边一直有着两个保护神,一个是自己的姐姐南雪,南雪这个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