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身份了。
孙忠笑着附和,“谁说不是呢,陈家三姑娘这样以命相逼,陈四老爷虽说答应了,可也表示以后不认她,人都说结亲结的是两姓之好,这门亲事结的确实仇。”
丹蔻涂完了,宫女收拾了东西下去,太后满意的看着新涂上去的玫红色的散发着淡淡花香的指甲,点了点头,“哀家看这门亲事倒很好。”
一门亲事,就砍掉了安王最大的仪仗,当然是结的好。
“听说现在陈家已经不让安王进门了?”
孙忠脸上浮起一抹笑意,“可不是,安王连去了宁国公府八日,前几日宁国公府还出来见他,后来根本就不再理会他,还是第八日,带了孟子寒,又有陈三姑娘的要挟,陈家才开门将人迎了进去。”
不让进好啊,宁国公府屡次拒绝齐宸靖,她就不信齐宸靖心里一点也没恼恨。
毕竟这件事,齐宸靖自己心里清楚,他并没有真的做什么。
陈家越是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他就会越恼恨陈家。
“让人盯紧了陈家和安王府,哀家要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反目了。”太后笑容略敛了敛,想起齐宸靖的狡猾,眼神眯了眯,吩咐孙忠,“陈家三姑娘到底在此事中受了委屈,我们也不能一点不补偿陈家,你去见见皇上,就说让他作为兄长,也应该对安王的所作所为向陈家有所表示才是。”
孙忠心领神会,躬身退了下去。
第二日,皇上下旨训斥了安王,以他在春猎中不慎误伤陈家三姑娘为由,责罚安王禁足在府内半年,面壁思过,罚没一年的俸禄,着其尽力弥补陈家的损失。
虽然在围场上皇上当时问话的时候,也有很多人在场,但是并没有人有证据证明那三支箭不是安王射的。
因为所有人用的箭都是一样的,当然也不能说就是安王射的。
本来这件事齐宸靖是有辩驳的机会,可偏偏陈三姑娘受了伤,还被他的护卫以怀抱的方式救了。
现在皇上给这件事定了论,他说是安王误伤了陈三姑娘,便是误伤。
而陈家则陈三姑娘的病稍稍好些,就将她送至一处别院中,自此不闻不问。
安王的身影也从朝堂上消失了。
这次,听说福韵大长公主也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有开口为安王说话。
宁国公府陈家,自此和安王齐宸靖成了陌路。
没过两日,福韵大长公主递了折子,前往麻城府静养,顺便看望外孙女兰心郡主。
这一次,太后和皇上很是愉快的为福韵大长公主践行,并再三提出,过些日子务必带兰心郡主进京。
虽然依旧没有得到福韵大长公主手上的鹰卫,但是却并不妨碍皇上的好心情。
他不能用鹰卫,齐宸靖也不能用鹰卫,这就行了。
康妍知道京城发生的事情时,已经到了四月底。
在京城的赵成夫妇来信说京城里的宅子已经打理妥当,康妍他们入京即可入住,现在赵成已经开始去城外年前他们买的地里,开始准备翻耕土地,建筑花园,只等着康妍进京了,便将康家花园在京城开起来。
随着信来的还有另外一张纸条,上面记下了最近京城发生的一些大事,其中最前面的便是陈家与安王府的事情。
赵成并不知道春猎的围场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将自己听到的消息记了下来,因为现在陈家和安王府都有人盯得紧,他也不敢随意去打探消息。
康妍看了信之后,先是一惊,随后心里有些恐慌起来。
赵成写的信语焉不详,只是说安王在围场上误伤了陈家三姑娘,后来安王的贴身护卫又救了陈三姑娘,陈四老爷很生气,陈三姑娘和护卫定了亲。
贴身护卫,说的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