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
给我最珍爱的作品下药?’
汉斯勃然大怒,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拎着郝小姐的旗袍领子一把将她抓的双脚离开地面,恶狠狠地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汉斯足足有一米九以上,郝小姐在他手掌下像个可怜的孩子。郝小姐没想到,令她心动的高大英俊也能在瞬间转化成高大可怕,她担心被这个愤怒的男人一巴掌拍死或者一把捏死,吓得牙齿格格格打颤,双脚不停地扑腾着,脑袋费力地往苏三那边转,嘴里上气不接下气地喊着:“苏小姐,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汉斯听得明白:“原来你真的对不起她?”
舱门开着,这边一番吵闹惊动了船长。大胡子船长此刻已经是惊弓之鸟,听到有吵闹声急忙循声跑来,看到汉斯抓着郝小姐不放,船长急忙制止道:“汉斯不要这样,这位小姐是客人,你不能对她无礼。”
“放心吧,她是艾尔莎带来的,现在艾尔莎死了,就算将她扔到海里都不会有人在乎。”苏三在一边气定神闲。
果然,她这话提醒了汉斯,只见汉斯拎着郝小姐一把推开堵在门口的船长,大步朝船舷走去。
郝小姐吓得哭嚎道:“不!不!你要做什么?”
苏三冷笑:“你说呢?”
“我真的是被艾尔莎逼迫的,我不敢不听她的话,她经常介绍女孩子给有钱人,我们学校有女同学因为不听她话不同意,被她下药给送到有钱人那边,最后也不了了之,我哪敢惹她啊,苏小姐,你放过我,放过我。”
苏三见郝小姐吓得花容失色,拍手道:“鬼才信你,你这人十句就没有半句真话。”
“真的,真的,这件事是真的,那女孩子叫做华微微,比我高一届的,爸爸还是在大使馆工作的,这样的背景都得罪不起艾尔莎。“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难道你是帮凶?“苏三想到她给自己下药,怀疑这事她怕是没少干。
”我也是没办法,艾尔莎她……我哪里……啊啊……”话没说完就变成撕心裂肺的尖叫。
苏三捂住耳朵,原来汉斯已经将郝小姐放到船舷的栏杆上,郝小姐以为一定要被扔下海,惨叫连连,一道蜿蜒的小溪从她下身流了下来,一直流到甲板。
汉斯又一把将她拎下来,重重掼在地上,郝小姐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发生了什么事?”罗隐和郑医生从船尾跑过来。
郝小姐看到罗隐,再一看自己身下的尿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苏三则非常大方地向罗隐招招手:“介绍一下,这位是我舅舅。”
“你?舅舅?”除了郝小姐外所有人都睁大眼睛。
“是啊,我是……混血其实。”苏三呵呵笑了一下。
郑医生忽然喊道:“咦,郝小姐你怎么了。”
郝小姐觉得自己实在无法收场,只能将头一歪装做晕倒。
苏三心想,刚才被放在船舷栏杆上都不会晕,现在到晕倒了?苦肉计装给谁看呢。
于是她走上前,伸手按向郝小姐的人中,她用了很大的力气,郝小姐的牙齿都被她按得格格作响,郝小姐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嘤咛一声睁开眼,接着虚弱地说:“我头晕,站不起来,啊,我晕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