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奉女人当自强?”
“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权利,不分男女。”宁俐直视吴庆东的眼睛。
吴庆东眼中笑意渐褪,“宁老板好像非常关注自身。”
“没有人不关注自身,难道吴老板只关注企业发展?”
“目前的确是这样。”吴庆东语气很肯定。
“那么能问问吴老板喜欢看什么片子?”
“我看得少,留学时看过一些,最有印象《美国往事》吧。”
宁俐点点头,“很符合吴老板的形象,男人情怀,个人英雄主义”
吴庆东看她的眼神有点奇怪,很显然,并不赞同她的说法。
“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感觉跟打哑谜似的,庆南,我嘴里没味,你帮我拿点杏脯吧。”陈嫣插嘴道。
吴庆南目光在宁俐和吴庆东二人之间转了一下,笑了笑,起身去给陈嫣拿杏脯。
等陈嫣吃完杏脯,这顿饭终于宣告结束,宁俐提出想走,陈嫣不允,提议打麻将,宁俐拗不过她,只得答应。吴庆东看了看手表,答应就打几圈,接着他就自去客厅打电话。
宁俐先与陈嫣夫妇来到地下室,这里格局和宁俐家一样,只不过陈嫣家把地下做成酒吧和棋牌室,宁俐是修成了小型放映厅。
三人走进棋牌室,等吴庆东来后很快进入牌局,打了一圈,宁俐马上看出形势,陈嫣技术一般,吴家兄弟都是老手,吴庆南明显向着陈嫣,有机会就喂牌,根本不在乎自己输赢,吴庆东也不是冲赢钱去的,应该是个宁可拆牌也不给人胡牌机会的打法,宁俐想了想,采取折中,牌好就顾自停牌,该胡牌就胡牌,牌不好就时刻观察吴庆南和陈嫣的出牌,吴庆南喂不到陈嫣手里,就找机会给陈嫣点炮。
打了几圈,各人看看手里的钱,陈嫣赢得最多,其次是吴庆东,宁俐第三,吴庆南最末。陈嫣虽然高兴,但也觉出来了,“你们别老让着我,这么玩,多没劲。”
吴庆东看了看宁俐,“宁老板打牌多久了?”
“很少打,以前主要是陪老人玩。”宁俐实话实说。
吴庆东点点头,掏出烟盒,顿了顿又揣回去,接下来这圈轮到宁俐坐庄,打过好几手,陈嫣还不见胡牌,宁俐度她这次牌极不好,她看了看吴庆南,正想要不要帮帮陈嫣,这时吴庆东明显打出一张生牌,宁俐想也未想,直接胡了把大的,连庄后,还没出几手,吴庆东又打出一张生牌,宁俐抓过来,碰牌放在一边,陈嫣笑了,抬头扫了他俩两眼,“这么会儿就成一家人了?”
吴庆东面无表情,宁俐明显感到陈嫣的话里充满酸意,显得很不高兴,打完这一圈,她又提出告辞,这次陈嫣没有再挽留。
四人出了棋牌室,走在楼梯上,陈嫣和吴庆南走在前面,宁俐跟在他们身后,后面吴庆东突然低声问道:“宁老板做事总是这么顾及别人的感受吗?”
宁俐回头看他一眼,终于忍不住了:“吴老板总喜欢掌握谈话的主控权吗?”
吴庆东愣住。
来到楼上,宁俐简单与三人道别,她感到吴庆东一直在看她,但她控制自己不再看他。
陈嫣把她送到门外,两人来到院门前,陈嫣好像情绪不高,“宁俐,刚才你们在楼梯上说什么?”
“没说什么。”
“我看他对你很有点意思了。”
“没有的事。陈嫣,你这样太矛盾了。”
“他刚才给你喂牌”
“他那是客气。”
“什么客气,就他那性子,你不知道,只要是竞技类的,从来不让人,打小他就这样,小时候,我们下跳棋,他从来都没让过我,特可恨。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男人骨子里都比较好斗吧。”宁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