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廖天夏,马毅阳彻底爆炸了!歇斯底里,不可理喻。
“不要提她!不关她什么事!如果你敢跟她提这些事!我会杀了你!”
满胜胜确定自己提到马毅阳最痛楚的一个点上了,让他的压力一下子炸了锅。
满胜胜肯定是不会给廖天夏带去任何困扰的,而且她连她在哪里都不知道。不过有件事,满胜胜也觉得不可理喻,便举手投降状质问马毅阳:
“好的好的别激动,我只是打个比方罢了。顺便问你一下,你把王永森怎么了!”
马毅阳满脸嘲讽:“哼,他自找的,他一直都争强好胜什么都得争第一。在班里跟我争第一,林槐要利用人,他也要争第一。他总以为我有好事瞒着他,就擅自去接近林槐,就被林槐利用了。
我承认把他的意识嫁接到柴身上是我干的,但这总比让他从此灰飞烟灭了好。”
马毅阳也会为这件事感到深深的难过和自责,他总是用暴怒来惩罚自己,满胜胜已经摸清楚他的行为特征了,他情绪的表现方式跟普通人是相反的。
“他的身体呢?”满胜胜问,心里七上八下的,想着答案恐怕不是好答案。
“没了。”马毅阳直截了当。
满胜胜心痛的闭上了眼睛,用力地将这阵悲痛呼出体外。她猛的睁开眼睛,捂住嘴,看向叶一真。那眼神在说:“天呐,我把王永森从瓮里放出去了!”
叶一真连忙给她摇头使眼色,让她不要继续胡思乱想,免得马毅阳发现。这件事,马毅阳似乎是不知道。
马毅阳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大步走上前几米,审问:
“干嘛!”
满胜胜眼珠一转,扯说:“我……我问你,刚才你说这瓮里的一切都逃不过你,那你知不知道瓮里的火山里有什么。”
“祭台啊。”马毅阳道。
“那,是用来祭祀什么的,怎么祭祀你知道吗。那个祭台是空的。”
“哼,石壁上的九个洞窟是用来盛放九座金人像的,祭台上应该放置魈人醒来后背靠的那九根大木桩,而木桩上,要放上九个瓮。”
“哦……”满胜胜故意恍然大悟般点头:“那,那祭台在现实世界中是在哪个地方啊,还有那些祭祀必要的东西,现在都在谁的手里啊。”
“不知道。”
看不出马毅阳是在敷衍还是真的不知道,满胜胜嘿嘿一笑:
“嘿嘿,林槐肯定知道,带我去见他。”
“你管那些事干什么?”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啊,我得搞清楚我的老祖宗是从哪来的,怎么来的,为什么身上会带有巢子这种奇特的病毒一样的东西啊。
诶,马毅阳,你在学校成绩这么好,还是个理科生,刚才那些化学元素和化学式你一看就懂。我想你应该也经常仰望星空,思考着什么是宇宙吧?
我呀,我虽然理科成绩不好,可我也在经常的思考这个世界的奥秘。很多很多的人类就是因为有意识和思想上的局限性,才会淡化‘我’和宇宙这两个命题。我这个你口中的小女子,也是每天看着林一真坐在屋顶上对着天空发呆,才悟出这些道理来的。
你是谁?我是谁?林一真是谁。谁创造了瓮,九感之力又是怎么来的,我好奇得要死。林槐也好奇的要死,那我就去帮助他,一起解开这些谜题。
马毅阳,你也来帮忙啊,我们一起把这个秘密揭开,把自己的身世之谜给揭开呀。这就不是为了别人了,这是为了我们自己。怎么样?”
马毅阳不愿脱下他中二的外衣,不愿意认输,满胜胜说得正在精彩的的时候他就转身越走越远了。不过满胜胜相信这些话已经传达到了他的心里,满胜胜说完后用力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