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的那位联队侥幸逃过了一劫,当时他都以为自己会为天皇玉Wwん.la
他当时急切慌乱之下已是仆倒在了地上,而那辆坦克的履带恰巧从他的马靴边碾压而过,靴尖被那钢铁的履带片碾掉了,直接露出了脚趾。
他到底是日军的高级指挥员,见那坦克走远了,马上镇定了下来,开始招呼士兵抢救伤者,然后就开始布署追兵。
电话已经打不了了,一个又一个的通信兵被派了出去,他开始通知手下各部对偷袭自的中国特工小分队进行围追堵截。
要问中国小分队在哪?
那辆把自己的指挥部搅得一塌糊涂的坦克自然就是目标。
那坦克在这次战斗中无疑成了中*队攻城拔寨的利器,但同样它那轰隆隆的行驶的声音在黑夜中那也绝对是最好的追踪的。
布置完这一切也就用了五分钟,这位联队长马上又让士兵找来战马作为代步工具领人去县城内还能通电话的距指挥部最近的一个据点,要将那里作为自己的临时指挥所。
兵贵神速的道理他也是懂的,和城外部队的联系只用通信兵那可是太慢了,有了电话部队围堵那支中国小分队才会更有效率。
城内的日军已经开始搜索,但却已经听不到那黑夜中坦克“轰隆隆”的声音。
那坦克已经冲出城门了吗?那是不可能的,县城虽小五分钟还不足以让那坦克行驶到城门口。
这只说明一个问题,这伙支那军队就是奔袭击联军指挥部来的,袭击完毕就把坦克熄火了,竟然一点不贪功!
果然,日军很快就找到了那辆已经熄了火且空无一人的坦克。
在火把的照耀下,坦克车上弹痕累累,当然却绝无可能有一颗子弹穿车体而过,否则也不会在此次战斗中伤亡最为惨重的反而是联队指挥部的高级指挥人员了。
念及此在场日军甚至依稀还能看到在坦克的前装甲上、履带缝隙中夹挂着的血泥血渍。
此情此景没来由的让他们不由得身体一寒,这是一支什么样的中*队,是支那的神龙见首不见尾?还是一群来自上古的专与天照大神作对的魔鬼?
由于胆颤与心惊那负责追杀的日军中队长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呼喝着士兵快跑步回去报告,而自己则带兵继续搜索。
此时这支日军部队的官兵们都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中*队把坦克扔到这不开了虽然暂时失去了踪迹但也让他们此心大安哪。
而此时,在那县城西面的城门处,灯火通明之下,一名喘着粗气的日军通信兵正向全神戒备子弹上膛的守军通报着通行口令,他是被那日军联队长派出城去传令的。
要说起来这名日军联队长真的是日军之中少有人一个重视中国特工分队搞偷袭的,他在之前针对有可能出现的被摸营偷袭的情况那都是搞了防备预案的。
这其中就包括一旦发生情况,无需联队指令,防备预案自动启动,来往通行人员必须通报预设口令,口令不符或答不上来,各哨卡与搜索部队可直接击毙之,若是误杀无需承担任何责任。
只是那联队长没成想到自己由于防备措施做得太好了以致于滴水不漏,反而让一心想杀个大官的霍小山却突发奇想,“借来”了辆坦克来了个最简单最粗暴的明攻,反而造成了日军自侵华以来被摸营偷袭有记载以来最惨痛的一回。
而此时离那西城门口日军五十多米的一处房舍的暗影中此时却静悄悄地伏着两个人。
“霍营长能搞到日军通行口令不?”发出耳语般声音的是鲁正声。
“肯定行的,他那耳朵好使着呢,尤其最近更厉害了,你看他耳朵不大可都成了顺风耳了。”回话的是沈冲。
“感觉你和霍营长比一般人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