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次长沙会战中日军被国军节节抵抗,最后也攻到了长沙近郊,甚至已攻过了捞刀河。
可是目标就在眼前,日军却由于被节节消耗,到了地方却也成了强弩之末。
当时日军的最高指挥官是那位号称是中国通的日军最高指挥官冈村宁次,他眼见中国军队要围歼了自己也只好下令撤兵。
所以这回负责再次进攻长沙的日军最高指挥官阿南惟己自然是吸取了冈村宁次的教训,他集结了四个师团另四个旅团的兵力用重兵直接突破防线,他管这招叫石磨碾米。
而中国第九战区司令长官老虎仔将军也没有料到日军会用这种打法,却是把兵力放在三个防守方向上,在日军的石磨攻势下无疑就变得被动起来。
虽然他在判明日军真正的主攻方向后急令第九战区各部队纷纷向中线靠拢,但已是被日军搞得手忙脚乱。
只是凡事有利便有弊,日军这大军如同石磨一样是真的碾过了新墙河已经在进攻汩罗江防线了。
但日军主力已经南下却留下了近二百公里的补给线,而日军没有攻下川军第二十军的大云山根据地便给自己留下了隐患。
川军那位军长把自己很大部分兵力拆成了连、营、团四处去破坏日军的补给线:破坏道路、攻击运输队、攻击小股日军、攻击日军物资屯放点、解救被抓来的中国民伕。
这种战法肯定没有主战场上消灭日军多,却让日军很别扭,也把日军打得烦不胜烦。
试想,日军上级给下级了个命令,可等了半天下级部队没反应,一调查,派出的通信兵半道被川军给杀了。
试想,一辆汽车水箱没水了,汽车兵去河边拎水半天也没回来,后面可堵着一溜汽车呢,再派人一找,那打水的被川军推到河里淹死了。
试想,前面的马拉大车跑得好好的,后面的那辆刚一拐弯胶皮轱辘就被埋在路上的三角钉给扎爆胎了!
你说这种打法烦人不烦人?别扭不别扭?
日军是如此讨厌川军的打法却又无可奈何,因此日军之间把川军叫做那些讨厌的牛蝇。
对于牛蝇那老牛晃晃尾巴抽打一下,牛蝇也就飞跑了,等那尾巴不晃那牛蝇就飞回来了,虽然烦人却也无大痛。
但,问题是这牛蝇中还有牛虻,那种一叮上不见血就不撒口的牛虻,那叮上是真疼啊!
而霍小山的直属营就是这样一只不叮出血来决不撒口的“牛虻”!
这次对于日军物资临时屯放点的进攻便是一例。
如果川军要打这个屯放点会调动大部队采取强攻的方式。
日军主力部队已经过河南下了,留下保护交通线的日军又能有多些。
那个屯放点也就一个中队二百多人,可这回霍小山却是要炸了它并不肯让中国士兵犯险,便采用了智取的办法。
夜间连续搔扰造成日军夜间紧张白天放松大意。
最后用两架马车拉着冒充成日军士兵的他们靠近那物资屯放点。
故意让战马受惊转向冲上了日军西边的警戒阵地,利用树木的掩护直接用肉搏战的方式灭了日军的警戒小队。
而那马车苫布下苫的则是除了伪装弹药的杂物就是近二十具掷弹筒,白天测距方便,不用试射,直接炮火覆盖。
这样的好处是零伤亡,而那日军却已被爆炸的军火弹药炸死大半了。
川军团长邓文贤对霍小山这一连串的算计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他却搞不明白那马怎么就会那么听扮成了车老板的霍小山的话。
当他问及其中奥妙时,直属营人员却都哈哈一笑,只说我们头儿是谁,至于具体原因却无人解释,邓文贤也只好作罢。
而且邓文贤发现霍小山这个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