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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却并不相连,慕容沛和细妹子只住了那最小的一间。

    屋里一张桌两张床,但收拾得很洁净。

    唯一不同的是,屋中间有个土炉子,这是霍小山怕慕容沛不习惯这里的阴冷特意找人搭的。炉子内的木头已被点着,屋里一片温暖。

    在慕容沛的坚持下,赵文萱已经脱了鞋,斜靠在床头,手里捧着个盛着热水的碗,正慢慢地讲她来到滁县的过程。

    原来她是有事情耽搁了,虽然通过关系搭上了最后一艘过江的轮渡,但那时战斗已经打响,正赶上日军飞机轰炸,那轮渡中弹欲沉,赵文萱只能跳江。

    幸好被一个军官,也就是陪他来到滁县的这个人救上了岸。

    别看这个上尉连长的军官长的高大威猛,络腮胡子,仪表堂堂,年纪却与赵文萱相仿,但却偏偏是个文艺青年,素来对赵文萱那清新脱俗灵气跳脱的文字极是仰慕。

    当她发现救上来人的竟是自己倾慕已久的女神时,这个护花使者无论如何也是当定了的!

    赵文萱为凉水所激便病了,那军官绝不肯弃她而去,便背着她找户临江人家细细将养,直到见了起色,这才在赵文萱的催促直奔滁州而来。

    由于那人就在旁边,赵文萱自然把话说的委婉甚至一带而过,但女孩子家都是心思细腻之人,一会功夫慕容沛和细妹子就看出了那威猛文艺军官眼中对赵文萱的脉脉情意了。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霍小山沈冲练兵归来,得见赵文萱竟在慕容沛的小屋中,也是大喜。

    众人一起吃了晚饭,又聊了一会儿,霍小山见赵文萱大病初愈,就嘱咐了几句,带了那个救了赵文萱一命的威猛汉子回了军营住通铺,而细妹子则搬到同院的另一间房里。

    第二天,霍小山让沈冲看着那些士兵训练,自己又到街市里给赵文萱抓了几付正气祛寒的中药送了过来。

    至此以后,赵文萱就在慕容沛这里调养,本已见好又吃的饱住的暖,病情已臻全愈。

    那个护花使者却仍不肯撇下赵文萱独自上路,霍小山便带他白天也去操练士兵,那威猛汉子毕竟是当连长的,训练士兵带兵打仗很有一套,霍小山倒是平添一大助力。

    晚上,霍小山他们这几个人便来到慕容沛这里吃晚饭,与赵文萱聊天探讨。

    赵文萱虽是一小女子,但早年留学欧美,以文字清新富有灵气曾一时斐声文坛,归国后已是成年,见国力日微,列强欺凌,竟渐涉政论,只是偶尔会在报刊上登些清新短文以抒发昔日情怀。

    她阅历极广又已****,私下里与**人亦有来往,故而见识非凡,针砭时事总是切中要害,口才又好,常直说得慕容沛沈冲等人频频点头称是,唯独霍小山淡然处之,偶尔插话外就是一副少年老成老神在在的样子。

    赵文萱是极其欣赏慕容沛的,人聪慧可人又能吃苦,无丝毫富人家子女的娇娇二字,又同情百姓疾苦敢于担当,在南京时已被她培养成了进步学生中的骨干分子。

    而此翻她又与慕容沛的心上人霍小山有了更多交集,见以霍小山为首的这几个人也都年轻有为,皆是抗日先锋,便起意把他们几个也往自己的那条路上引。

    但她却没料到在平常生活中也灵动跳脱的霍小山,在言及政治时却沉默不语,这头羊不动,后面的羊群如何跟得?

    赵文萱知其信佛,这一日晚便主动挑起话头,诘难于霍小山,以引起霍小山的兴趣。

    “小山信佛?”文萱问。

    “嗯。”霍小山点头。

    “信佛,佛在天边还在眼前?”

    霍小山闻言一楞,这问题可有辩难的意味了呢。

    “向外求以为点几注香磕几个头,佛就会来帮你,佛就在天边;向内求,知道心外无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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