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个小心眼的人。
这三天,姜起山的电话,一直没有打进来,我也没再给他打过去。
想必正在享受订婚的快乐吧。
南京的实习本来就是短期的,很快就结束,我回了家。
一进门,我妈正坐在椅子上看电视,我的眼泪哗地就落了下来,我的行李一下子扔在了地上,扑跪在我妈的面前,抱住了她的腰,接着嚎啕大哭了起来,“妈,妈!”
我妈还不知道姜起山的情况,现在这个社会,新闻那么多,刷新那么快,纵然他要订婚,不过也是一条小小的新闻,我妈没有注意到很正常。
我的头就靠在我妈的胸前,紧紧地抱着她的腰,“妈”“妈”地叫着,就像小时候,在外面受了委屈,回来就找我妈。
我妈猜也猜出来发生了什么事儿了,大概我哭得肝肠寸断,很凄楚的模样吧,她知道我和姜起山断了,我妈什么也没问,只是抚摸着我的头发,说到,“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以后别跟他联络了,找个好人家嫁了,你现在还年轻,还不晚,上次你那么坑了人家苏远航,我有事,他还特别上心,这次就是,我感到不舒服,就给他打电话了,他开车就来了,要不然,你妈这条命就----暖暖,你好好的,以后就在扬州,哪也别去了,扬州有好工作,你在扬州,也是挺多人羡慕的女孩子,干嘛去北京趟那趟浑水。”
接着,我妈很凄楚的样子,好像听我妈的意思,现在苏远航也不会要我了,我已经做好了这一辈子在扬州都嫁不出去的准备了。
上次是我主动离开了他,我还抱着终身不嫁的念头,现在,既然他要娶别人了,我也没有必要为了他守身了,我知道这种心理有赌气的性质,可我就是想赶紧找个人嫁了,最好在他结婚之前嫁了。
我妈抚摸着我的头,也很哀愁的样子,本来好好的闺女,变成了这样子。
最近我一直在家,看看书,绣绣花,偶尔去几趟学校,姜起山没再来过电话,我也没有和他联系。
因为每日守着秦淮河,我忽然好奇姜兰泽的那个故事了,可是那些信件我都放在西三环的家里了啊,我现在没事干,很想知道那个缠绵悱恻的故事究竟是怎么样的,可是我要怎么把那些信件拿回来呢,叫姜起山是肯定不行的了。
我想起了一个人——黄薇薇。
虽然想起她来就心痛,可是除了她没有旁人能够替我办到这些了。
我的心在犹豫,可是对姜兰泽和乔云故事的好奇又超过了这一切。
我给黄薇薇发了一条短信,希望她把我西三环房子里的那些信给我寄过来。
她是秦淮布衣的总设计师,所以,我们俩相互交换了电话号码。
“起山说过了,那所房子我们都不去住了。”黄薇薇说到。
一句话,客套而疏离,把我拒之门外,我的脸色发红,很烫。
她用的字眼,是“起山”,“我们”-----
不过我想也是,这辈子我都是和姜家没有关系的人了,还那么关心姜兰泽干什么?
过了两天,我却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是一些信件,正是姜兰泽写给乔云的那些。
我很奇怪,黄薇薇不是说过,姜起山不去西三环的房子了吗?怎么突然给寄来了?
不过,再纳闷我也不会去问他的,我坐在我房间的飘窗上,仔细看起了这些信件。
上次看到姜兰泽给乔云写信,说被邱梦婷救了,然后在邱梦婷家里住了几个月,这几个月中,他难以抑制对乔悦的思念之情,不过看起来,邱梦婷对姜兰泽怀有别样的心思,姜兰泽看出来了,却不理她。
邱梦婷身边有一个丫鬟,是一个很善解人意的人,时常给病了的姜兰泽端药送水,有时候,姜兰泽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