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啤酒,我就和霍东告辞回家了,霍东说他的理发厅离得不远,我没事儿的话就过去坐坐。
我答应了,天几乎黑了了,输了一下午液,而且病了,人也困了,想早回去睡觉。
到了门口开门的时候,才发现门锁的已经不是我走时候锁的样子了,我锁了两道,现在只锁了一道,我心想,难道他回来了?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这才两天。
我推开门进去,姜起山果然坐在沙发上。
“你回来了?”我问了一句,口气中是说不出来的怨恨,“给你打了几十遍电话也没接。”
我拿出手机来一看,刚才在医院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机压成了静音了,刚才吃烤串也没有听到,我神色很不自然。
他显然觉察出来了,开始打量我,看到我手上的纱布和我手上提着的药,问道,“怎么了?打点滴了?”
他走了过来,摸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一下闪开了他的手,说道,“生病就是发烧吗?”
他没说话。
我慌忙跑去了洗手间,看到碗什么的都收拾干净了,看起来他回来了好一会儿了,碗里的药都洒在洗手间,那么重的颜色,他肯定看说来我是故意摔掉的。
“肠炎!没事。”我说道,“打了今天的点滴就好了。”
可是心里却酸得能拧出水来,这两天的事儿,他是打算就这样了吗?连提都不带提?
我把药、手机随手放在了茶几上,去了房间里换衣服,把睡衣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