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满地,始终没有听到他追出来的声音,我不知道我刚进去的时候,他为了什么在烦闷,我没有问,一进去,就把让姚启月怀孕这顶大帽子扣在了他的头上,虽然我知道这可能不是他做的,可是即使没有姚启月,我们也不可能走到一起,毕竟巨大的家庭差距,他这样的出身,理应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而不是我。
既然早晚都走不到一起,何必强求?
我和姜起山几天没有联系,还有十来天就是国庆节了,我和公司请了长假,想趁着国庆长假回一趟扬州,我想扬州了,那毕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纵然在北京的时间再久,可我始终都是飘着的,没有根的感觉,只有回到扬州,我才有了进入妈妈怀抱的感觉。
诗里说过“烟花三月下扬州”的,可是我本就是扬州人,也赶不到三月的时机,所以,九月份回扬州,也该是一种不错的体验吧。
因为是长假,我的假条要姚安南签字,可是他最近一直都没有来公司,所以,我只能拿着假条去他们家。
刚刚走到他的别墅门口,里面便传来“啪”的一声响,应该是谁被打了一耳光。
他别墅的屋门没关,虚掩着,我被这一声耳光吓了一跳,站在别墅外面听了起来。
“哥,哥,你不要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真的不知道---”是姚启月的声音,这种声音,楚楚可怜的,带着妖媚的味道,想必男人们听了,都把持不住吧,我冷冷地笑笑,她来了北京以后,发生了多少事儿?
即使她是我的亲姐姐,我依然恨她。
“说,孩子是谁的?究竟是谁的?”姚安南暴怒的声音。
“哥,别问了,千万别问了,我也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姚启月说道。
这话简直让人可笑地想哭,她是傻瓜吗?她是农村那种女傻子,可以人尽可夫的女人嘛?可就是这个傻瓜,让我和姜起山的关系进入了再也回不到过去的冰点,她连自己的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是智商低还是装可怜?我现在都恨不得扇她一耳光。
“去把这个孩子打掉!去打掉!连爹是谁都不知道的孩子,你还留着他干什么?你不觉得耻辱吗?姚启月,你小时候不是这样一个人,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呢?”姚安南冷冽到底的声音。
姚启月大概摇了摇头吧,表示不想打掉孩子,接着,我又听见了“啪”“啪”的几声耳光响,那么清脆,也那么解气,想必姚安南也是气极了。
姚启月的声音开始带着哭腔,“哥,好歹孩子是一条命啊!当年我亲妈生下我,把我送了人,我就很恨她了,如果我能够好好的----”
“你以为你不知道爹是谁的孩子,生下来就会好好的吗?我告诉你,姚启月,这个孩子照样会被人骂野种,你愿意听?”姚安南好像被姚启月的这种思维彻底激怒了,他好像也在嘲笑姚启月的智商。
我更是对这个女人的智商有了全新的认识。
楚楚可怜的,妖媚的,低智商的,这些女人们都看不上来的品质,男人却视为珍宝,楚楚可怜和妖媚自不必说,智商低,这会让男人们在她面前很有成就感,所以,他们能够轻易打败大部分的女人上位,高智商的女人,在现实中,好像不怎么吃香。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敲了敲门,不想让姚安南知道我刚才听到了他们的话,我说,“姚总,我要请假,人事部已经批准了,现在就等您的签字了。”
姚安南顺手从桌边拿起一根烟,看了看我的假条,“请这么长的假,要去干什么?”
“想家了,回扬州看看。”我说道。
“扬--州!”姚安南的口中也轻轻念叨了这两个字。
我记得乔总在听到我是扬州人的事情,也如他一般,这样念叨着这两个字,仿佛扬州有着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