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里。

    说着我又想走开，身子却又被他拦住，他不看我，也不说话。

    他的身子慢慢地转过来，轻轻勾起了我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半晌说道，“我多么希望是你！”

    始终冷静的声音，我笑了笑，歪了歪头，脱离了他的束缚，“姜总，我没那么无聊。”

    说完，我就离开了，上了公交车以后，眼泪却不争气地留下来，被人当枪使了吧，以后离姜起山远点，离姜起山的那群女人远一点。

    我去了公司，有一份文件，是祁总急着要的，我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口，刚要敲门，就传来了祁总的声音，“你以后离林知暖远点儿，不明不白的，算怎么回事儿？”

    我一听这话，就愣住了，这不明不白的说的是什么？

    郑玮中的声音传来，“祁总，您什么意思？您以前不是挺看好我们俩的吗？现在怎么又不看好了？”

    祁总的声音有些支吾，“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总之你离她远点的好。”

    接着就没了声音，我看郑总监要出来了，赶紧敲了敲祁总办公室的门，祁总看我的眼光挺奇怪的，我不知道我究竟哪里做错了。

    从祁总的办公室回来，我愣愣地想着祁总的话是什么意思，有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进来，我接起来，竟然是卡地亚中心的，我和卡地亚没有什么交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林小姐，您上次卖的链子，已经给您包好了，您看您是自己来取，还是我们给您寄去？”小姐得体的声音传来。

    我有些懵，链子我是卖掉的，又不是当掉，她们返给我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收走我的八万块钱吗？我们全家现在所有的积蓄也才八万块，所以，我是根本不可能去买回来的。

    “小姐，那条链子我已经卖掉了，而且，我现在缺钱，拿不出来钱去买回来。”我说道，大概我说话的口气，引起了魏姐的注意了，她凑了过来，“什么链子？上次的那条卡地亚吗？”

    我点了点头，卡地亚小姐继续说道，“是这样的，林小姐，这条链子，姜先生已经又出钱买回去了，他说让您来拿。”

    他又买回去了？他傻吗？出两遍钱只为了买一样东西？

    “既然他买了那就让他拿走就行了，你们何必找我？”

    “姜先生说，这条链子，他不会来拿了，送出去的东西就是送出去了，如同情感一样，付出去再也说不回来！如果林小姐不来拿的话，我们会自行处理掉。哦，对了，刚才那句话是姜先生的原话，是他让我们这样跟您说的。”小姐的口气始终缓和，浮现在我眼前的却是那个人清冷的模样，在雪地里，在月光下，在风雪中，一次一次地令我怦然心动。

    所以，他是什么意思？在有了自己的女朋友以后，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能下了班去取了这条卡地亚的链子，因为上次我来卖链子的时候，没有包装盒，这次他们给我配了一个新的包装盒，而且，链子好像也保养过了，闪着光泽，说实话，这条链子，是真的漂亮啊，姜起山的眼光确实好的很，不过，姜起山的钱，我还没有还给他，如今，这链子又翻了倍了，我究竟是给他多少钱啊？

    我好久没见成钏了，自从上次我醉酒，她不知道被谁送回家去了，然后她出差，我出国，两个人一直没有联系，我想去看看她，最重要的，问问她为什么没做姜起山的女朋友，她人美，经济条件也不差。

    正好最近成钏没事儿，在家里绣着布艺，她不会自己做，买的是十字绣的材料，照着人家的做，我本来就喜欢女红，到了成钏的家，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坐了起来。

    转了无数个话题之后，最终话题还是落到了姜起山的身份。

    “哦，对了，钏儿，姜起山有女朋友了，你知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