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不了,所以,姜起山给我找了一件他的白衬衣,顺便还给我找了一件女装,我很诧异,“这是谁的?”
看起来,他的家里,寻常也没有女人在。
“杨希娜的,她偶尔会在这里过夜。”他不经意地说了一句。
偶尔会在这里过夜?这是什么意思?
大概看到我诧异的样子,姜起山又说了一句,“我去接了彤彤放学,她就来我家里接彤彤,她睡另外一间客房!你在想什么?”
我承认,我想多了,可是他干嘛要解释呢?
我长吁了一口气,看起来今天他是不会要我了,我洗了把脸,去了客房睡觉,把自己的衣服和内衣都脱了,只穿着内裤,外面套上姜起山的白衬衣,不得不说,他的衣服我穿着真的很大,可以当了。
把门锁上,就睡觉了。
难道因为今天晚上姜起山揭开的那许多的伤疤吗,我晚上一直做梦,梦见我和周驭以前在学校,他对我很好,梦见我们俩在天通苑租了房子,虽然是地下室,可毕竟是我们俩的地方了,快乐得像是两个孩子,梦见他和另外一个女人在床上睡觉,梦见他离我远去。
我能感觉到眼泪溢出了我的眼眶,可是我醒不了,我心很慌乱,噩梦缠身,朦胧中我听到一个声音传来,“不怕,不怕,我在!”
他在轻轻拍打我的胸口,就像小时候,妈妈拍打着我入睡。
在梦里,我想不起来那个声音是谁,我就一直以为是妈妈,我侧过身子,揽住了那个人的脖子,模模糊糊地叫了一声,“妈!”
拍在我胸口的声音略停了一下,不过很快又响起来,我这才进入了梦乡,没再受噩梦侵扰。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了,因为公司九点半上班,所以,我并不着急,歪头一看,姜起山就睡在我旁边,我赶紧看了一下我身上的衣服,还好,没动样,我一拍脑袋,这是他的家,他当然有着家里的钥匙了。
他睡得很熟,穿着一件白的t恤,我突然间心血来潮,观察起他来,他眉毛很英气,鼻子很挺,最性感的应该是他的双唇了,昨天,他的唇被我咬破了,今天还带着点殷红的血迹,大概没洗掉。
我竟然情不自禁地要伸出手去,摸摸他的血迹。
“你看够了没有?”他闭着双眼,慢悠悠地说出这句话。
我一下子被人抓住把柄,手放在空中,有些手足无措,赶紧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我胸前的纽扣,昨晚上睡觉,开了一颗,我赶紧扣上。
“该摸的都摸遍了,你何必这么多此一举!”背后,他的声音又传来。
接着,他走出了房门,撂下一句话:“你穿好衣服,我去做饭,然后我送你去上班。”
杨希娜一米六出头的身高,我穿她的衣服有点儿短,不过肥瘦倒是正好。
我俩一起坐在饭厅吃饭,这是来了北京以后第一次,我和一个男人在这么正经的家里吃饭,吃的还是这个男人做的饭,说实话,我很心酸,我和周驭过的,那叫什么日子?
上了姜起山的车,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这三个月,我一直在存钱,虽然姜起山没有把单据给我,可是我知道差不多八千左右,这次终于看到他了,我把卡从钱包里拿出来,“还给你。”
他的眼睛瞟了卡一眼,“什么?”
“我上次欠你的钱,我这几个月省吃俭用,存够了,密码是123456!”接着,他卡放到他的前面。
他没说话,车很快就到了我们公司的大厦门口,停车的时候,他从车前面拿过一个小盒子,包装非常精美,“今天中秋,这个送给你!”
“这是什么?”我纳闷,心里却沉不住气儿了,车就在我们公司的停车场,来来往往的都是我们的同事,如果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