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家,你想要他家的人,他就能要了我们一家子的命。”
一念起,贪念回,父亲却得了个渎职贪污的罪名,试想一出手就是十万两的头面,岂不是比皇家还要贵重?
故而,家破人亡,支离破碎。
这厢,陆嬷嬷拍拍明阳夫人的手,安慰道,“多少年了您也无法改了这火爆脾气,气大伤身。”
“许是今日被奉姑的事乱了心神,早先看她虽做过错事,却是个聪明的,一念之差收在身边,不曾想,她求的竟是你我的身后事。”
陆嬷嬷对韦娘子倒无怜惜,一个人能在同一个地方栽两次跟头,可想离第三次栽跟头也不远了。
“如今之际是为思丫头的事做打算要紧,旁的糟心事暂不去念它,不过一个买来的仆妇,打发出去就是,明日再换一个合你心意的。”
论起她与明阳夫人谁的性情更刚毅,她却更胜一筹。
门外匆匆进来一位管事娘子,姓区,因走得急,还粗喘着气,“夫人,嬷嬷,那韦娘子持凶器割破了门上婆子的喉咙,出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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