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另一头传来的死一样的沉寂,“我没开玩笑啊队长!我觉得只有勇士能干这个位置啊,和新队友新教练搞好关系的时候像是男公关,队内关系发生问题时是心理医生兼政委,球队战绩不好的时候是背锅侠,球队一切商业活动时是必到的头牌。一举一动都代表着一支球队,我可有自知之明,只有真的勇士才能直面这样惨淡的人生。”
这在别人口中绝对是玩笑的话,劳尔一时分不清弗兰这是婉拒还是说了个笑话了。真傻和装傻充愣在他这里区分起来全凭运气,劳尔呵呵笑了一声,“伊戈尔会是一个负责的勇士?”
“什么?”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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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戈尔知道我没有一丁点儿当队长的念头。”弗兰给自己少有的圈外好友打电话,布拉迪在橄榄球爱国者队里一向是旗帜一样的存在,不过他耐心十足地充当好友的垃圾桶,要不然心里埋太多话容易出问题。对于他们这些每场比赛进行起来都压力极大的运动员来说,更是如此。
“也就是说,卡西确信你会不想干这个位置,但是他认为劳尔不知道。而他这样说完后,虽然可能会给劳尔留下芥蒂,但劳尔一定会给你打电话确认一下于是劳尔也就不会动这个念头了?”汤姆·布拉迪听完好友的絮叨后总结着,对于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也不好评论。毕竟人各有志,目标远大或者有些野心又不是一件坏事。
“聪明人总爱把问题变得复杂。”弗兰早就把打扫卫生用的吸尘器扔在了一旁,瘫在沙发上感慨着。布拉迪嗤笑一声,“你能把复杂的问题彻底变得简单化,也恭喜你获得了聪明人们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