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攻击性十足了,放松了些,“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弗兰撇撇嘴没再解释,扎克看他已经被喝空的水杯,也没打算再给他倒上。给他倒上干嘛,让他有精力继续进行长篇大论吗,“你跟我说说也就算了,何塞和劳尔,你千万别跟他们提起这件事了。”
扎克看着这个小子,突然觉得或许劳尔是对的,弗朗西斯科·阿尔瓦雷斯,他眼中看重的和那些被称为‘博斯克党’的小子们截然不同,他狂热的过头了,这狂热有时候甚至显得毫无道理可言,可他本人偏偏还奉为圭臬引以为傲。“你对别的事毫不在意,但是在事关于皇家马德里上面表现的都太偏激了,你生活的大部分重心都放在它上面了,弗兰。你太偏激了,弗兰,你太偏激了。甚至于不像是劳尔、伊戈尔或者是阿尔瓦罗那种态度——”扎克不得不再次重复道,“弗兰,你太偏激了。”
弗兰低着头沉默不语,扎克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往心里去,更不知道他更会将这番话理解为什么意思,“而你让我操心的,并不是你关于雷东多的看法,也不是多疑,而是你看起来在事关这方面时,甚至不完全相信你自己。”
但是他真正想说的是,弗兰,一个人拼尽全力爱什么,是会死在什么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