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偿命c欠债还钱,这句话原本不错。任何人,身负血海深仇,都可以找出事主,要求伸张正义。
那个一脸肃穆的年轻人,认为我杀了他的儿子。让我投入无尽深渊报仇雪恨,却又被我爬了出来。他当然不甘心。
我也不甘心。
抛开我受到的对待,和八婆遭受的委屈不说。那些被涂炭的生灵又怎么说?
我不想充当救世主,不敢为那些枉死的灵魂讨还公道。
论身份地位,这里有老钟有梦破,都是神一样的存在。
甚至于,小小带上来的那颗金蛋,孵化出大金鹅,都有着不凡的来历,让人不敢随便指谪。
冒充救世主这样的事情,又如何能轮到我?
只是,杀人偿命c欠债还钱这种事,讲得就是一个公平,要的是一个正义。
既然要讲公平正义,我们就把前因后果都说清楚。不要再做出州官能放火c百姓难点灯的事情。
一脸肃穆的年轻人当然不会留给我说教的时间。
他那些事,如果真抖落出来,后果怎样都不好说。
那家伙随即向我说道:
“看来,之前是我小瞧你了。你有本事,我就跟你打一场。分出输赢,也好了却这场恩怨。”
听到这话,老钟已经忍不住哼地冷笑起来。
这摆明了,就是以大欺小占便宜吗。
“我觉得,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一团和气的中年人说着,转过头看着居中调停的那一个。又说道:
“总比每天这么吵吵闹闹伤了和气要好得多。”
居中调停的那个,看着一团和气的中年人,又看着老钟。
老钟?
老钟当然不会同意。
一脸肃穆的年轻人再怎样,也是一介神明。
我又算什么。起死回生的活死人,无尽深渊的生还者。这些经历,与一个正常人相比,超乎想象精彩绝伦。可是再怎样,我都无力去对抗一个天庭的神灵。
居中调停的那个,看看一团和气的中年人,看看老钟,颇有些两难的味道。最终,向我招着手说道:
“你来,跟我说说是怎么闯到这里来的。”
居中调停的那个,究竟是谁我不知道。
实际上,我都根本没办法抬起头看他一眼。
因为始终有一股难以名状的威严,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威压着我让我不敢直视。
他让我过去,我也情不自禁地走过去。还不等我开口,他已经伸手摘下我领口间的金羽毛。
那一瞬间,我就知道我已经不用再做解释了。
他接着问道:
“你知道这场打斗,意味着什么吗。”
我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
但你若想问我的态度,我还真想要跟他打一场。
人战神,注定赢不了。可就算输了,我也要迸一身血在他身上,让他知道人也不是好欺负的。不是他可以凭着天神的身份,就可以肆意妄为的。
“输了,是要赔上性命的。你不怕吗?”
居中调停的那个问道,我低下头。
当然会怕。怎么能不怕?
但如果就这么认了,我怕我也会一直耿耿于怀,放不下。
居中调停的那个,又伸手拉动我系在腰间的锁链。然后抬起头。
那一刻,我明明听见他自言自语地一样地说了句:
放下放不下,还真是个问题。
接着,他就大声说道:
“既然你们都觉得,拳脚上的输赢能结束这场纷争。我不阻拦。”
说着,他又冲着老钟和那个一团和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