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双臂举过头顶铐着,脚不沾地,就这么吊着。
这种方式很消耗体力,通常被铐着的人会很难受难熬。只一会儿华公社感觉这双臂就不是自己的了。
看向曹天娇的目光却透着轻松,朝她微微摇头,觉不能屈服。
曹天娇鼻根酸涩,难过的低下了头,心里想着怎么人还不来啊!
来接她的到底接哪儿去了,内心一片焦急。
人是开着车来接曹天娇了,可是没有看到路灯下的她。
就开始找,可是摄于胖子在这片的淫*威没人敢透露他们的行踪。
加上来人以为曹天娇不等他了,回去了。
就这么想差了。
直到两个小时后,就是步行也该到家了,曹天娇还没回去,才开始认真找了起来。
整整两个小时,华公社就这么被吊着,无论他们怎么说,曹天娇和华公社就是不言不语,什么也不说。
就这么干巴巴的耗着,胖子都困的靠在椅子上打起了呼噜。
付科瞪着他们俩,气得直喘气,耐性也被磨没了。
“认不认罪,不认罪的话,休怪老子不客气了。”
“你们想干什么?”
胖子一激灵醒了,立刻精神抖擞道,“付哥早该这样了,跟他们耗什么?真是浪费时间。”
“畜生!”华公社嘶吼道,
“混蛋!我给你们拼了!”曹天娇拎着椅子乱*抡道。
……
&*&
而就这时,派出所外,一辆吉普车停在了门口。
车门打开,一个戴着大檐帽的中年男子,下了车,一双冷锋扫向院子内。
从车上下来另一个身穿制服的中年男人,屁滚尿流的跑进里面。
“住手!住手。”
付科看着跑进来的男人,脸色齐齐变了变,收回了手里的警棍,“所长!”
“姐夫,您来的正好,你看他们把我打的。”胖子指着自己的猪头道。
他走上前,啪啪的使劲儿的扇了胖子几个大耳瓜子,‘还特么的叫姐夫,生怕人家不知道咱的关系咋地。’那吃人的眼睛能把胖子给活吞了。
“你敢打我,回头我让我姐,让你跪搓衣板。”胖子瞪着他朝他吼道。
“啪……”又是一耳光,直接将人给扇晕了,这下世界清静了。
今儿不打死你,老子就要人头落地了。
“二叔!”曹天娇看着后进来的男人,眼圈一红,披头散发的踉跄地跑过去道。
曹二叔看着狼狈的曹天娇,衣服也被扯破了,“娇娇!”眼眸却是倏地冷沉!每看着侄女一眼,眸中冷色就加一分。办公室里的气温骤降,是个人都能感觉到男人冷到极致的气息。
“你没事吧!”曹二叔看着宝贝侄女道。
曹天娇摇摇头道,“我没事!”
“曹厅长。”把小舅子给胖揍的男人,赶紧跑到男人身边谄媚地叫道。
“嘶……”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几个人如丧考批,跟死了亲爹似的。
救兵来了,曹天娇气的拿起地上的警棍,对着他们一通乱轰,打的他们子哇乱叫的。
“那个,朝天椒,虽然你打他们我很开心,但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华公社看得打累了歇息的曹天娇叫道。
“哦!”曹天娇赶紧从付科的身上搜出钥匙,跑到了华公社的面前。
可惜身高,根本就够不到,曹二叔走过来,帮着华公社解开了手铐。
华公社如一滩烂泥似的,瘫软在地上。
“你没事吧!”曹天娇担心地问道,看着他被吊了这么久,手腕被勒的血肉模糊,红肿不堪的,“你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