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吴文忠忽然道。
陈凌停止了挂手机。
“东方静来自西昆仑!”吴文忠说道。
“西昆仑?”陈凌微微一怔,同时好奇吴文忠为什么会告诉自己。
吴文忠道:“她们是一群西昆仑修行的隐世高手,平常每个人都会入世锻炼。但从来不暴露身份。西昆仑一直以来都是上面的高级机密。在很久以来,她们都遵守一个规定,不能参与红尘争斗。而这次,据东方静说是她们的宿敌已经出现,所以西昆仑要出山,与我们上面联合,共同守住这一场气运。”
陈凌道:“所以我明白了,因为上面有了西昆仑。所以不再容忍不听话的大楚门。”
吴文忠沉默,表示默认。这位老将军不屑于说谎。这一点陈凌很欣赏。
“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陈凌奇怪的问。
吴文忠微微一叹,道:“我是从抗战时期走过来,经历过了新华夏的成立,我们的国家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是我们无数老同志用鲜血来染成的。我时常从梦里吓醒过来,我害怕我们的国家会再次出现动荡。进入万劫不复的地步。没有经历过我们那时的惨痛,你们就永远不明白今天的和平是多么可贵。有时候,我看到网上的一些年轻人对我们国家的攻击,对现状的不满,我感到痛心。这些年轻人不会明白,当初我们赌上身家性命,赌上国家的命运。只是为了有一口饱饭吃,只是为了不受列强的欺辱。而现在的年轻人,享受着改革开放的果实,却在空调房里,喝着碳酸饮料,来咒骂着我们和国家。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小陈你懂吗?”
陈凌默然,老一辈的革命家,永远值得陈凌终生尊敬。即使吴文忠和乔老都曾想过对付自己,但对这样两个老人,陈凌依然会去尊敬。
“我明白您的心情,我也很珍惜今天的和平,幸福。”陈凌道。顿了顿,又道:“但是过往的成绩。也不能是今天一些渣滓危害社会,践踏人性尊严的理由。”
“是是非非,对对错错,百年之后,自有后来人盖棺定论。”吴文忠道:“陈凌,西昆仑的人有多少,我不太清楚。但目前。东方静是不打算跟你善罢甘休。她已经答应我,不会因此去引起大的动荡,会跟你保持克制的来解决你们之间的恩怨。我希望你也要顾忌社会影响。我不是威胁你们,为了国家的安定,如果到时你们谁先做出危害社会的举动,上面会去支持另一方,这就是上面的态度。”
“好,我明白了,老将军。”陈凌说完挂了电话。
看来战斗的号角已经吹起,东方静这个女人果然也是睚眦必报。确切点,也不能说是睚眦必报,而是因果。道家人最讲因果,你给我耻辱,我若不还回去,便是道心不畅。
陈凌和莫妮卡上了开往靖州的动车,目前他是不会坐飞机的。吴文忠虽然是这么表态了,但万一被一枚跟踪导弹轰死了,找谁说理去。
只要不上天,谁想杀陈凌这位如来佛祖,都是万难。
不管东方静去不去找罗飞扬,陈凌都决定去靖州,找到罗飞扬,击毙了这个畜牲。
一个小小的罗飞扬,牵扯出这么大的动作。这个畜牲死也死的光荣了。与此同时,吴文忠交代罗毅,不得插手罗飞扬的事情。
罗毅自然不敢违背老首长的意思。
从s市到靖州一共八个小时的车程,在中午时分,陈凌收到了李红泪的电话。已经抓住了罗飞扬。
陈凌却是心中一凛,这个时候抓住了是好事还是坏事真说不准。“把他杀了,脑袋割下来。”陈凌决定不打算亲自动手了,先把这个祸害给杀掉为好。
“是,门主!”
靖州,正午时分。乘坐飞机航班到达靖州的东方静和两名白衣青年男子冷漠的看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