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哼!”我顺声音看去,正是刚才说要教训我的那个络腮胡大汉。他掰了掰手指,走到我眼前说:“让你看看马王爷有几只眼!”说着,斗大的拳头砰的一声捣在我的肚子上。
我疼的差点晕了过去,豆大的汗珠瞬间冒了出来。还没等我喘口气,紧接着左边脸颊上又狠狠挨了一拳,一股微甜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口腔。我被打的昏天黑地,斜眼瞧了瞧酒窖,隐约看到有人正从门缝中往外张望,心里知道那一定是白且。如果看到我被揍得这么惨,他一定会冲出来杀了这帮黄巾,努力的对着大门摇了摇头,示意他千万别出来,否则多少条命都不够往里搭的。
一拳、一拳、又一拳,我身上疼的仿佛骨架尽散。终于熬过了第十一拳,那个大汉也打累了,一脚将我踹在地上。他上下其手,从我腰间搜出了酒窖钥匙。一边奸笑着,一边往大门走去。
我想去阻止,可浑身一点能支配的力气都没有了,稍微一动就痛彻心扉。眼看着大门即将打开,无论是白且杀了他们,还是他们看见白且杀了我们,都将是死路一条。
门锁已被打开,只要向外一拉,一切都全完了。忽听“嗖”的一声,一根长长的东西一闪而过,“乓”的一声深深插在木门上,随着上下的抖动,发出嗡嗡的声响。
众人吓了一跳,都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步,仔细一看正是何曼的三头精钢叉。紧接着何曼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是要造反吗!?”
这十几个黄巾扭头一看,顿时吓得肝胆俱裂,都一脸铁青着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我使劲抬头看去,何曼带着他的近卫,身边还跟着黄邵,看来是这位仁兄去打了个小报告,才救下我这一命。
何曼两步走到酒窖前,目露凶光的扫视了这些人一眼,厉声喝道:“你们当我死了吗!?这是我的命令,你们竟敢公然聚众违抗!这是谁的主意?给我站出来!”
刚才这些嚣张至极的土匪,此刻竟都吓的冷汗直冒,真没想到何曼在他们心目中竟然有如此的威慑力。
打我的那个大汉,看别人都沉默不语,估计想逞个英雄,往前站了一步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是我的主意,那小子也是我打残的!”
何曼气极反笑,缓步走到他面前说道:“好!是条汉子,那我给你个机会。你是认死还是认罚?”
那汉子一听,果然还有活路,想都没想说:“俺认罚!”
“呵呵,好!”好字没说完,何曼右拳已经锤在那汉子的脸上,顿时鲜血迸发,整个鼻子都塌了下去。“不听将令,先罚三拳!”话一说完,“彭彭”又是两拳,再看那汉子,原本挺立体的五官直接给揍成二维平面图了,右眼眼眶已经被打爆,牙齿啐了一地。
“瓢。。。。瓢把子。。。饶了。。。饶了我吧。。。再。。。再也不敢了。。。”那汉子眼泪都流出来了。
“哼哼,不是认罚吗?别着急,后面还有呢。”何曼揪着他的衣服拖到我的面前问:“你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人嘛?”
那汉子一惊,微微摇了摇头。何曼见状笑道:“他是宛城派去天公那里的信使,也被称之为‘天使’,那就相当于天公本人。如今你打了他,是犯了什么罪?”
“不。。。。我不敢了瓢把子!”那汉子似乎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
“我问你什么罪!”
“呜。。。谋。。。谋反。。。”汉子终于崩溃了,堂堂七尺竟然吓得哭了出来。
“按律当斩,但念你无知,又是认罚,那我就为你降一级罪如何?”
“谢。。。。谢瓢把子不杀之恩!”汉子似乎又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也不顾身上的疼痛,翻起身磕头如捣蒜一般。
“你先别急着谢我。”何曼阴险的一笑道:“虽然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