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医院,除了医生,恰好还缺个人照顾,这个女人,应该可以”那年轻的调酒师凑到老板的耳边道。
其实,他所以为的很小声,长安却已经听了个清清楚楚,大概因为玉坠儿的关系,她的听觉也优于常人。
老板思索了两下,让眼前这个还不清楚来历的女人,去照顾她视为眼中钉的男人,似乎并不靠谱。
不过,他们身边基本都是男人,而夜店的女人们也不适合让她们知道太多。
原本他们计划找一个女人去照顾傅桓,完了之后,便将她灭口,但是,如果,能找一个自己人去暂时照顾他,到时候不会那么麻烦,也许更好。
因为,若是有人失踪,被警察追踪,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再说,他们也完全不用顾忌这个女人会不会把傅桓照顾得好不好,只要不死就行了。
但是,在这之前,他还得考验考验她。
“哥哥!”安妮含着泪向多尔铎撒娇。
多尔铎眉头紧锁,事情似乎有些超出他的控制了。
“你们的老大是谁?”他沉声问道。
“不瞒您说,我们的老大,就是三年前叱咤欧美的kg。”
“哦,走吧。”多尔铎不再多问,示意放那群人离开,不再与他们起冲突。
“哥,你为什么不救傅桓,他们要杀了他!”
“这回,看来他们是势在必得了,我们就算要抢,也只能硬拼了,可能会付出很大的代价,不划算。”多尔铎言简意赅,不理会安妮越来越大的哭声。
待到对方的人走远,多尔铎上前,走至长安躲藏的地方,轻轻抱起她。
叹了一声:“节哀。”
长安双目通红,死死地瞪着多尔铎,那悲痛欲绝的表情与脸上身上的鲜血,混合出让人不忍直视的痛苦。
她穴道被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但是任谁都能看得出,长安内心深处想要嘶吼般的痛楚。
安妮被哥哥的人拉着,不让她朝傅桓消失的地方追去。
她挣扎了许久却挣脱不开,于是朝着多尔铎怀里的长安狠狠瞪了一眼:“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他不会被抓的!”
这一句话,更加刺痛了长安,她内心深处最难以言喻的痛楚使她的心一阵阵的疼。
刚刚还未干涸的泪珠,再次从眼眶中溢出,饱含着悔恨c不甘,咸涩的泪水划过伤痕,她却仿佛毫无感觉。
自从多尔铎将长安带回后,她便一直像一个木头人一样,仿佛失去了灵魂。虽然被解开了穴道,但仿佛还被什么力量控制着一样。
虽然并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绝食抑或抗拒治疗,但任谁都能够看出,长安的万念俱灰。
多尔铎有些手足无措,他还从来没有哄过女人,无论在古代还是在现代,除了妹妹的偶尔撒娇之外,还从未碰到过这样的情况。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长安,你放心,kg的人里,有我们家族从前安插的线人,他们会照应着傅桓的。我想,在没有见到kg之前,他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就算是见到了傅桓,他大费周章地把他弄去,也不会立刻就将他弄死。有机会,我会帮你救他的。真的!”
这些话,多尔铎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翻来覆去都是一个意思,傅桓应该不会有事,自己有机会也会帮她救他的。
可是,长安又岂会相信。当时,当听到傅桓是kg要的人之后,多尔铎便毫无异议地让人将傅桓带走了。
可见,kg即使曾经被傅桓摧毁了一切,现在他的势力又重新庞大了起来。
而且,多尔铎和傅桓几乎是天定的敌对者,又怎么会真正愿意去救他呢?
“我想去逛逛商场,可以吗?”
于是,当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