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成别人,小曼也懒得解释,说道:“我挑拨离间,总比你嘴甜心苦好,表面相帮,暗里狠踩脚跟,你到底想对莫承福和张云纱做什么?”
“你管我做什么?你抢别人对象,才是坏女人c狐狸精!”
莫承福黑了脸,冲着张云纱吼:“赶紧把你的烂姐妹带走!你们眼睛瞎了吗?这是我侄女,她才多大还是个学生,哪点像跟我谈对象的?你们再这么不讲道理胡搅蛮缠,我可就不客气了!”
旁边几个老娘们也忍不住了,纷纷开腔指责:“你个姑娘家长这么一张大嘴巴可要不得,咋咋乎乎乱喊乱叫,简直跟疯狗似的黑白不分,这也是我们村的人讲道理,要去了别个地方,怕不揍死你!”
“爹妈白给她们两个灯泡眼,都是盲的!”
“你们要是真的打了胎,那也是你们活该,姑娘家不自重就算了,私底下怎么商量不行?偏要大大咧咧喊得满村都知道,这么丑的事情,如果是我家儿子干的,打死我也不承认!这种媳妇,这辈子都莫想进我家的门!”
“”
莫承福涨红了脸,朝着那几个娘们说道:“各位大妈婶儿,这事真不是我干的!你们快进去坐好,一会我就回来给你们扎针!”
女人们又七嘴八舌指点莫承福一番,这才踅进卫生室。
小曼指了指张丽纱,对莫承福说道:“这女人刚才骂我狐狸精,真的很欠收拾。看样子她们来找你不止一次,感情的事我也不是很懂,但我明白一个道理:既然舍得抛弃,就表示不爱!你要是优柔寡断,看不透真相,那也由得你。不过她们能够这样肆无忌惮地伤人,肯定是你太软趴,今天骂骂我这个侄女无所谓,下次可能就伤害到你的至亲家人,他们能够抵挡得住吗?你如果不给点教训,会后悔莫及的!”
莫承福神情一凛,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说完目光冰冷地看向张丽纱。
张丽纱突然感觉浑身泛冷,不由得双臂抱胸搓了搓,明明没起风嘛,怎么这么冷?
张云纱脸色苍白,小曼对莫承福说的那番话,她一字不漏全听进耳里,看见小曼要走,赶紧又跑过去拦,这回不敢再像刚才那样理直气壮,躬着腰腆着笑脸,低声下气道:“原来你就是承福那位侄女啊,我知道你,是是承福告诉我的!你叫小曼对吧?小曼侄女真是对不起,都是误会,你你听我解释一下好吗?”
“我没空,别乱认亲戚,谁是你侄女?”
小曼绕过她走开,张云纱朝小曼伸出手,莫承福几步赶来把她拉了过去:“你又想干什么?少胡说八道,我几时告诉你我侄女的名字?”
张云纱被扯得后退一步,发现自己和莫承福靠得很近,立刻趁势扑进他怀里,两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撒娇道:“承福,你是怕我跌倒吗?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你对我最好了!”
小曼转头看见这一幕,只觉得起一身鸡皮,那边的张丽纱则是撇着嘴满脸鄙夷,看着张云纱的眼神阴冷带着算计。
正在此时,随着一串清脆的单车铃声,栅栏门外驶进来一辆崭新的凤凰牌单车,单车上是一位扎两根齐肩刷刷辫的年轻姑娘,柳眉杏眼,圆脸上挂着笑容,白底小蓝圆点衬衫配蓝色长裤,脚上一双白色帆布鞋,打扮不如两位张姑娘时髦,但胜在大方得体,有种单位职员的清爽气质,而且这姑娘很有亲和力,看着就觉得可亲近。
单车把手上系着个草绿色帆布袋,袋口“人民邮电”四个黄字,注明了这姑娘的身份,应该就是刚才张丽纱口中说的“邮电所那个女的”。
得勒,各方人员到齐,看来莫承福又要陷入一场混战,被几个女人撕抢了。
小曼继续走自己的路,她没时间看直播,下午还得赶回县城。莫承福要是连三个女人都应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