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那个金发碧眼的番邦人,开始的时候,这家伙的嘴还是挺严的。x”王毅的脸上竟然出现了笑意,“这家伙没喝过中原的酒,一碗女儿红下肚,别说此事了,就连他们家的那混杂事,都抖落了个干干净净,交代地那叫一个清楚。”
“金毛鬼可没我大明的酿酒技术。”朱松撇撇嘴,道:“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此时说来也简单。”王毅晃了晃身子,换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道:“当初东罗马派使团前来大明,欲与大明朝廷交好。使团在路经山.东之时,因为当时山东正在闹旱灾,山.东的官员全都忙得抽不开身,所以并没有盛情地款待使团。当时主持招待工作的,正是王布政使,也正是因为此事,东罗马才怀恨在心。”
“岂有此理!”王毅话音方落,小家伙朱玄就咬牙切齿地说达:“不过是区区小事,他东罗马竟然就如此张狂地悬赏重金,要王布政使的命,老子……”
“你是谁的老子?”朱松没好气地赏了朱玄一记暴栗,“此事,东罗马的金毛鬼子们自然是可恶,但是更可恶的,还是你们这帮接任务的江湖人。”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王毅倒是表现得很坦然,“既然干得是杀手的行当,那就是在刀口上舔血,没准什么时候就丢了性命,既然改变不了这个命运,那就索性看开一些,与其一生穷困潦倒命,倒不如拿着银子,潇洒过生活。”
“不愧是一首建立起杀生门的人,你倒是看得开。”朱松点点头,直接站起身来,道:“吩咐诏狱的人,从此人嘴里得到的东西,要小心查证,别轻易相信。”
“王爷,您是要走吗?”诏狱的锦衣卫,见朱松起身往外走,连忙问到。
“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本王还要去一趟东厂,该你们的事,本王可不会越俎代庖,到时候审出来了什么,岂不是抢了你们的功劳?”朱松呵呵笑了起来。
诏狱的锦衣卫们哂笑着向朱松他们躬身行礼,朱玄他们也只能跟了出去。
……
出了诏狱之后,朱松直接打发韩青山,将自家儿子给带回了城外的王府,他自己却是亚奥深一变,换了一套装束,溜溜达达地直接去了皇宫暖阁。
郑和老早地就等在了暖阁门口,没办法,这位爷来宫里可没个准点,要是在暖阁里头等着,如果万岁爷正睡着,不就吵醒了吗?还是在外头提前候着好。
“郑和,四皇兄在屋里吗?”此刻的朱松,已经多了两撇八字胡,额头上还多了两条细密的皱纹,身上的穿着完全就是一个富家翁,完全瞧不出王爷的样子。
“奴婢见过王爷。”郑和想朱松行了一礼,“万岁爷刚闲下来,您要不要……”
“行了,叫人端上些瓜果、茶点来,本王有事要向四皇兄禀报。”朱松道。
得,这一准备瓜果和茶点,那就表明要讲的事情要花上一些时间,郑和似乎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点点头,转身就去吩咐人准备瓜果等小吃。
朱松自顾自地进了暖阁,坐在龙椅上闭目养神的朱棣,连眼睛都没睁开,就说道:“松弟,这次隔的事件可有点长啊,几日了,十五日日,还是十六日?”
“四皇兄,我这不是没事吗!”朱松训了个座位坐了下来,“没事臣弟往宫里跑什么?上赶着让别人知道我还没死,好让渤泥国再来上一波悬赏吗?”
“你小子竟然还敢反驳朕!”朱棣睁开眼瞪了朱松一眼,“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别告诉朕,你此番进宫只是想朕了,这种鬼话,还是去和妙妙说吧。”
“有事,有事,臣弟当然是有正事了。”朱松嘿嘿笑了起来,“原山东承宣布政使司右布政使王珂的事情,查清楚了,此事要说起来,应该是东罗马……”
朱松将了解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