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骂够了吗?”朱松眯缝着眼,瞧着那座孤零零的宅院,道:“别你骂了半天,院儿里连个人都没有。”
王旭摇摇头,道:“王爷您放心好了,方才有军爷登上了墙体,瞧见屋中人影攒动,应该有两三人的样子。”
“好,只要知道他没走就可以了。”朱松脸上出现了笑容,“徐诚,丢几枚手雷过去,把这面碍眼的墙给我轰了,这隔着墙多难受啊。”
“好嘞!”徐诚就喜欢干这事,也没见他怎么着,就直接抛出去两枚手雷。
随后便是天雷勾地火,浓郁的硝烟味之后宅院的大门与围墙轰然坍塌,露出了里头灯火通明的三间屋子。
“木大当家的,大家都是聪明人,你眼下已是瓮中之鳖,与其就这般被手雷炸成血肉沫,何不出来一见?”
朱松上前几步,朝着那屋子大声叫了起来。
“王爷,您跟那家伙废什么话啊,瞧他一直躲在屋子里,明显是做定了缩头乌龟,干脆给他几个雷子,轰平了这里得了。”
徐诚不明白朱松还留着这家伙的活口做什么,直接干死他们不就得了吗?
“你懂什么?”朱松瞪了徐诚一眼,“怎么?你当真是做起缩头乌龟了?难道到死你都不想瞧瞧是死在谁的手中的吗?”
“你是谁?难道你不是徐晖祖吗?”在朱松话音落地许久之后,位于正中的屋子当中,突然穿来了一道沙哑的声音。
“哈,看来你到现在是真地是什么都不知道。”朱松呵呵笑了起来,“你木成飞纵横交趾c广西甚至是两湖之地多年,在朝廷之中肯定有着自己的消息来源,想必早就已经得到了魏国公的图形画影,你且出来瞧瞧,我是不是魏国公?”
“收起你的小心思吧!”木成飞的声音从房间之中传出,“你定然是在屋外布置了很多的弓弩手吧?只要我一露面,就立刻会被弓弩手射成筛子,我还没那么傻!”
“木成飞,你他娘地还不是傻啊?”徐诚听不下去了,“如果我们想让你死的话,哪里用得到弓弩,手雷的威力你也见到了,只需要丢过去几枚手雷,就能送你去见阎王爷了。”
“是啊!”朱松眼珠子转了转,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女干诈,继续道:“要不然我和你做个交易吧?我听说你功夫不粗,只要你出来和我打上一场并且能够赢了我的话,我便放你安然离去,如何?”
“王爷!”徐诚急了,小声道:“王爷,这木成飞据说有化劲初期的实力,而且那还是在数年前,现在修为如何,连王旭他们都不清楚,搞不好已经是化劲中期了您”
“行了,本王自有分寸。”朱松摆摆手制止了徐诚,道:“现在的木成飞还不能死,有些东西需要从他嘴里知道,放心吧,本王从不做没把握之事!”
就在这时候,木成飞的声音又一次从屋子中传了出来,只是这声音中充满了不相信的意味:
“你既不是徐晖祖,说话能算数?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凭什么?”朱松淡然一笑,道:“就凭本王是韩王朱松!”
此刻,木成飞的房间之中,除了木成飞之外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他的老仆从,麻叔!
听到朱松的回答,甭管是麻叔还是木成飞,脸色都变了。
“竟然是他!”麻叔那张脸黑地很彻底,“少爷”
“哼,朱棣还真是瞧得起我,竟然连他都派出来了。”此刻的木成飞,那翘起来病恹恹的样子似乎变得更加阴郁了。
“少爷,要不然您去密室中躲躲,老奴易容成您的样子去和明军拼了!”麻叔有些担忧地看着木成飞,道:“老奴答应过老爷,定要保得少爷一世周全,请您还是去躲躲吧。”
“麻叔,若是徐晖祖的话,你易容成我倒是会骗过,但是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