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
伯克利愁眉苦脸地带着众人来到了那片广袤的跑马场前,因为有那匹被起名为'火龙驹'的烈马在,所以跑马场这边的围栏,普遍都有丈许来高,这样甭说以马儿的跳跃力了,就算是澳大利亚的袋鼠来了,都他娘地跳不过去。
“韩王殿下,除了这匹烈马之外,在这跑马场里还有几匹雌性野马。”
在跑马场的大门外,伯克利指着跑马场中,正风骚地带着几匹马,在阳光下撒欢儿的火龙驹,继续说道:
“因为这马脾气爆裂,凡是靠近它的的马匹,或踢打c或撕咬,全部被它欺负过,所以除了火龙驹与几匹雌性野马之外,这一整片跑马场,几乎成了它们的领地,没有哪匹马敢进这片跑马场。”
朱高炽还是不相信这匹马竟然这么厉害,看着那匹跑得就像是一道红色闪电的火龙驹,朱高炽道:“我大明如此多的驯马师,难道也拿它没有办法吗?”
“哎,之前小的就曾经说过了,甭说南京城的驯马师了,小的甚至曾经从北平府请了最好的驯马师,可是对于这匹火龙驹,他们亦是毫无办法!”
伯克利一边说着,一边摇晃着脑袋:“倒是曾经有蒙古族的驯马师,曾经驯过它,但是这匹马当时是被逼急了,不进食不说,更是马嘶如狼嚎,马厩里其它的野马,听到这嘶鸣之声,俱都躁动不安,甚至开始剧烈地去冲撞马厩,似乎想要来到这火龙驹的身边,见此情况,那蒙古驯马师也只能放弃了。“
“如此说来,这火龙驹当真是一匹马中之王,简直与比之汗血宝马不差分毫。”瞧着那匹天穹之下奔跑如烈火的龙驹,朱高炽毫不吝啬地赞美了起来。
不过朱高炽也有自知之明,似这等烈马,可不是他能够驯服地了的。
一旁,朱松也在打量着这匹火龙驹:
此马身长将近丈许,赤红似火的鬃毛随着奔跑逆风而起,抖动间,仿若比一团锦簇烈火,四蹄翻腾,长鬃飞扬,壮美的姿势宛若历尽艰辛穿洋过海的信鸽,宛如暴风雨中勃然奋飞的海燕,仰天长啸,那嘹亮的马嘶长鸣响彻天穹,跑马场上的另外几匹亦在嘶鸣。
不能说是琴瑟和鸣吧,但是自有一股气势,震荡在天地之间。
“好马!”朱松越看心中越是喜欢,“伯克利场主,打开跑马场。”
“啊?”原以为再瞧瞧这匹烈马,韩王还会放弃,感情说了半天,没用?
认命地晃了晃脑袋,伯克利命人将跑马场沉重地大门打开,朱松走了进去。
朱松慢悠悠的向着火龙驹走去,刚刚在一片人工湖边停歇下来的火龙驹,两只耳朵耸动了两下,猛然抬起头来,闪亮的眸中闪烁着一股警惕的光芒。
咴咴!
猛地打了两个响鼻,火龙驹嘴巴抖动张开了双唇,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套着一圈雪白鬃毛地蹄子不安地甩动着,它凝视着朱松,带着明显的敌意。
跟在朱松身后进入跑马场的伯克利,瞧了瞧火龙驹的样子,又瞧了瞧朱松,道:“韩王殿下,您也看到了,这还离着它老远呢,它就露出了这副德性,有不知道多少驯马师都吃了它的亏,您看是不是就这么算了?”
听到伯克利的话,负责朱松安全的韩青山眉头皱了起来,这话听起来根本就不是在劝韩王,分明是在激韩王,挑动他驯服眼前火龙驹的心态啊!
“伯克利场主,你这话就是瞧不起我家王爷了!”韩青山冷笑了一声,没等朱松说话呢就说道:“就这匹马,甭说我家王爷了,就算是本将都能够将之驯服。”
“青山,不必如此,不过是一匹马罢了,何必和一头畜生生气呢?”朱松这话说得还真是有意思,不知道是在说这匹火龙驹,还是在说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