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夫子说得也不能全信。再说了,这些都不过是鬼怪异志,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博得一笑也就罢了,不必那么锱铢必较。”
朱徽煣和朱瞻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坐在朱松身前的草地上,瞪着两双大眼,听着朱松讲凹凸曼和小怪兽不得不说的秘密。
大明朝的时候,没有几个人和后世的段子手一样脑洞大开,所以那些神鬼异志的故事,都还停留在很初级的阶段。
像什么排山倒海、拿月摘星都是异想天开了,更不要说什么能量值、动感光波了……
两个小家伙就像是在听天书一样,似懂非懂,偏生还表现得极其专注,甚至还跟着一起手舞足蹈,带感很强烈。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朱松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地正起劲的时候,原本听故事听地入神的朱徽煣,耳朵突然动了动,扭头指着河面大叫道:“松叔父,鱼,有鱼儿上钩了,快拉鱼竿啊!”
“啊?”
朱松回过神来,扭头看向了河面,就见那只漂亮的鱼漂正快速地在河面上滑动着,鱼线甭得笔直,细长,充满韧性的鱼竿开始不断地往下压。
看来,这还是一条大鱼!
“上钩了!”
朱松有些兴奋地搓了搓手,从地上拔出了鱼竿,开始顺着鱼漂滑动的方向拖动钓竿。
钓鱼嘛,也是讲究手段的,不能你看见鱼漂往下沉就马上往回拉钓线,这样会让鱼剧烈挣扎,更容易逃跑。
心急往上拉钓线的,十有**钓不上鱼来。
“松叔父你快拉啊,在那遛什么啊,一会那鱼就全跑啦!”
朱徽煣一脸焦急地催促着朱松,生怕那鱼儿从鱼钩上逃走。
“我说你小子急什么啊,这钓鱼就是在熬性子,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若是都想像这样毛毛躁躁的,别说鱼了,就连片鱼鳞,你都钓不到!”
朱松一边左右滑动着鱼竿,‘遛’着猎物,一边训斥着朱徽煣,“你瞧瞧小宣,人家可比你……”
朱松一边说着一边扭头看向了张宣,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叫他把鼻子都气歪了。
朱瞻基这小子,此刻正卷着裤腿儿,试探着往秦淮河边走呢,就那小身板,只要再往前走上几步,一准儿会掉进水里,到时候,就算不叫水溺死也得去半条命。
“哎,小宣,你做甚子?还不快回……卧槽!”
朱松大叫了一声,手中的鱼竿猛地往后面一丢,撒丫子就往朱瞻基站着的地方跑了过去。
感情是朱瞻基听到朱松的大吼,吓了一跳,就是这么一溜号,脚下打滑,小身子向着河水里就跌了下去。
朱松看到这一幕,也顾不得即将到手的大鱼货了,心里一急,往后猛地一丢杆子就往河里跳。
远处负责护卫三人安全的那些王府护卫们,因为距离这里实在是太远,就算是想要营救的话,也是鞭长莫及。
噗通!
谁知道朱松刚刚来到河边,还没来得及进水呢,就听到了噗通一道入水声的声音。
朱松抬头看去,却见在河岸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划过来一艘雅致的篷船,篷船的船头上还有几道人影在晃动。
哗哗!
朱松正愣神间,忽然听到了拍水的声音,在平静的河面上露出了两颗脑袋,一大,一小,大的是个中年男子,浓眉大眼,面相憨厚,小的则是落水的朱瞻基。
“这位公子,帮我一把!”
中年男人一手搂着朱瞻基,一手拍打着河面,游到了岸边,对朱松招呼了一句。
朱瞻基会意,连忙上前两步伸手出去,拉住了那名中年男子。
上了岸,中年人把朱瞻基面朝下地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大手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