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父王您做什么啊?”朱玄焜蹭地一下从地上蹿了起来,一边揉着屁股,一边一脸冤念地抬头瞧着朱松,“您瞧瞧,我这屁股都摔成八瓣了!”
“你小子少来了。”朱松轻轻踹了朱玄焜屁股一脚,“就你的身体素质,完全不可能出现问题,顶天了,也就是疼了一点而已。”
朱玄焜嘟着嘴,极其抱怨地说道:“父王,您真是太独裁了,我要去告诉母妃,你信不信母妃让你一个月不让你上床”
噗!
朱松差点一口老血给喷出来,这臭小子都是跟哪学地这些话啊?
啪地一声脆响,朱松毫不犹豫地一巴掌甩在了小家伙的后脑上,呵斥道:“你个臭小子,说什么?说你这个年纪应该说的话,再让为父听见你小子说那些,小心你的小屁股蛋子!”
“哦!”朱玄焜皮糙肉厚的,根本就不在乎这一下两下的。
“今儿为父为你们兄妹几个,从国子监请来了一位老先生,教你们识字c读书,你们几个去前院的'千文堂'等着,小月儿和小琳琳已经过去了。”
朱松踢了小家伙的屁股一脚,直接打发他走。
算算小家伙们的年龄,朱玄焜和朱祺月是龙凤胎,今年已经五岁了;朱祺琳比朱玄焜他们姐俩小半岁,也已经到了念书的年纪。
本来数日之前,朱松就已经安排人往国子监寻好的教书先生了,只是之间耽搁了一点事情,一直到今日,才总算是把教书先生给请了来。
今日请来的这位先生姓孔,名宣,乃是孔圣人五十六世孙衍圣公孔讷的族侄,虽说不是孔讷的亲孙子,但孔圣人家学渊源,典藏颇多,孔宣自小便在族内识字学文,若不是他志在做学问的话,以孔宣的才学,最少官至三品。
这也就是孔宣从国子监退下来了,而且其心念为大明培养学子,否则的话,朱松可请不到这位老先生来韩王府单独教三个小家伙。
“啊”朱玄焜尾音拉得老长,明摆得心不甘情不愿。
“行了。”朱松脸一黑,道:“你祯期哥哥,三岁成诗,五岁作词,七岁考中了进士,你小子跟你祯期哥哥相比,屁都不是。”
“哼,孩儿志在成武,以武力守护我大明!”朱玄焜小脸一正,道:“祯期哥哥可是日后要入朝作文官的,怎么能跟我们武将相比?”
“堂堂的郡王,竟然想要去做戍边将军,你可真给为父长脸啊!”朱松的脸也不太好瞧,“这样也行,等过个十几年,老子让你四皇伯给你换块封地,给你弄到河南府的灵宝县去,叫你去守函谷关,让你整天地跟黄沙作伴。”
“嘿嘿,我才不去函谷关呢。”朱玄焜小脸一扬,嘿嘿笑道:“我要去福建,我要从福建开始乘船去西方,去为我大明征战西方的国家,让那些金发碧眼的老妖怪,全部臣服于我大明!”
“得,你比你老子有志气!”朱松翻了个白眼,干脆伸手抓住了朱玄焜的衣领,提起他就往西南方的'千文堂'走去。
'千文堂'在王府前院的西南侧,也是个独门独院的大院子,其内草堂c假山c水池,绿树鲜花应有尽有,看来朱松他们为了给小家伙们打造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也是下了功夫的。
“夫子,日后,要烦劳你教导三个小家伙了!”
千文堂正厅之中,徐妙锦亲自接待了孔宣,朱祺月和朱祺琳乖巧地站在一边,两双大眼睛不停忽闪着。
孔宣老夫子,瞧起来六十四五岁,穿着一身玄色长衫,白须三寸,面色红润,一脸的慈祥。
“王妃客气了,老朽已经从国子监退了下来,继续领着朝廷的俸禄,却不为朝廷出力,老朽这心中亦是过意不去。”孔宣脸上始终带着笑容,“即便韩王殿下不请老朽前来,老朽也会为朝廷做些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