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吗?我看那些大臣们应该都听你的”
明白过来,惊讶之余,宛茗笑了,“洪大哥,你都能为我们做到这个份上,这个小忙我能不帮吗?何况你能留下,是我和她的福气。”
“不敢不敢,弟妹,你别取笑我”
洪世昌拘谨着,大汉子被人夸了竟然也会别扭,宛茗浅笑着,发自内心,“洪大哥,我希望你能当驸马的贴身侍卫,我不知道之后还会发生些什么事,我拜托你保护她,尽可能地别再让她受伤。”
“弟妹客气了”,谈到义气相向的事,洪世昌豁朗起来,“照看兄弟,我洪世昌义不容辞!”
宛茗笑笑,有洪世昌这样的自己人留在向恂身边,宛茗更加放心地前往军营处理大小事务。
不能说一定是为了某个人,至少做出这个决定后,洪世昌的心里舒服了许多。
日落黄昏,晚辉斜阳,肃静的皇宫,难熬的沉寂,向恂终于舍得醒来。宛茗难以脱身,于是受宛茗之托的明宁是向恂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人。
向恂看了又看,明宁也不出声,让向恂自己分辨,过了一会,眼神更加清明,向恂才喊了句师傅。
明宁提着的心落下,“你别乱动,小心扯痛背上的伤口。”
光是抬手的动作,向恂已经感受到了痛感,按了按左肩,向恂知道自己是伤得重了,至于是怎么伤的黑色的箭头逼近眼前,向恂眨了眨眼睛,揉着眉心,想起了身体渐渐麻木的那刻,怀里所拥有的温暖,还有那种让向恂后怕的恐惧感,一下子重塑了向恂陷入昏迷前大牢里的画面。
“她师傅,她怎么样?”
明宁急忙按住要起来的向恂,不经意地叹气,“她?你指的是谁?”
“宛茗,宛茗有没有受伤?”毒素蔓延得比向恂想象得更快,向恂只是看见黑衣人离开才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却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发生危险。向恂甚至都没意识到明宁明知故问的语气。
手臂被向恂抓得很紧,明宁也是无奈,“你放心,公主毫发无伤,有你挡在她面前,她怎么会有事?”
向恂明显松了一口气,明宁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向恂转念想到了另一方面,看了看自己身上,感觉到从身前环了一圈的包扎,向恂带着不言而喻的疑问看向明宁,“师傅,是您救了我?还是”
“当然是为师救的,不然你以为你能安然无恙地躺在这里?”
明宁边说边起身去倒茶,没有正面看着向恂,为了更自然地让向恂相信。
“可是”,向恂仍有觉得费解的地方,“师傅你怎么会去大牢?而且还能在第一时间帮我医治,不是太巧了吗?”
明宁抿了口茶回到床边,神态自若,“谁说我一定是去了大牢才能救你?将你带出大牢,带回皇宫的是公主,一叠声地传了所有太医,我的腿脚怎么也比那些战战兢兢的太医快,把你交给我还不是理所应当的事?”
幸亏是宛茗预料到的问题,让向恂再挑不出不合理的地方,加上明宁具有威信的师傅身份,向恂闷声不响,应该是不再怀疑了。
“你不想知道公主现在在哪里吗?”
被明宁一句话道破心事,向恂欲盖弥彰,“总归是在这宫中,有什么好问的?”
明宁摇摇头,既是否认向恂的猜测,也是对向恂的嘴硬表示无奈,“公主此刻确实不在宫里”
向恂一在意地抬头,就对上了明宁的目光,被自家师傅无言地打趣了,心情陡然郁闷起来。
“公主身在军营,东海边域地界已经被硅国控制,再不防御和奋起反击,硅国会一步步从沿海向内陆吞并。虽说陆战是原军所擅长的,但是在已经失利的情况下,军心不稳,何况硅国陆军只是不强,没到不堪一击的地步,原军现在急需调整,公主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