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众人簇拥着法海来到张玉堂卧房内。房间内的丫鬟仆役一看夫人和老爷引领一位须眉洁白的老和尚,虽然觉得奇怪但是眼下也不敢多问纷纷退散开来。近前只剩下张夫人坐在床头扶起张玉堂,法海向前几步面向张玉堂细细观摩,张员外和姜昊则长在旁边。
法海用右手扬起手中的金砵对着张玉堂额头及脸上,嘴里不住地念出一些经文,金砵忽然射出一道金光照在张玉堂脸上。周围人等就是呀声一片张夫人眼看着这和尚有如此手段不觉想着儿子有救了喜极而泣。唯有姜昊只感觉原来这就是这世界的佛家神通。
不等众人惊讶出声法海让金砵悬在空中伸手按在张玉堂额头大喝一声:“痴儿!还不醒来更待何时!”。
随着法海一声大喝众人只觉得犹如一声炸雷响在耳边,看向法海的目光不自觉都带了敬畏。这应该是传说中的佛家狮子吼棒喝的手法。
来不及给众人反应的时间张夫人忽然惊叫:“动了!堂儿的眼睛动了!”。张员外听到夫人的话跨出一大步赶到床边果然看到张玉堂的眼睛不断翻滚最终睁开双眼。
看到张玉堂终于醒来法海高呼一声:“阿弥陀佛!”。收起金砵稍稍离开床沿给张员外让开空间。张夫人抱着儿子是又哭又笑已然不知道其他了,张员外也是喜极而泣还好毕竟是男人还记得转身对法海不住感谢。
“大师大恩大德张某无以为报,敢问大师仙踪何处改日必当登门感谢重塑金身。”
“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出家人怎么敢言谢,张施主严重了。”
总之张员外和法海掰扯半天最后知道法海目前住在金山寺挂单。
这边张玉堂醒来好一会才认清这是自己的卧房周围是自己父母还有一个陌生年轻男子并一个老和尚不由大惊出声:“我刚刚不是还在太守府中宴饮吗?怎么到这来了。”。
“你这混账,整天荒唐无形今日要不是法海大师那得让你醒来现在有说什么胡话。”却是张员外本还为儿子醒来高兴不已岂料这儿子一醒来就胡话连篇。再加上这场怪病就是他平日胡闹而来不由得就把这几日积攒的怒火喷薄而出。
不过张夫人显然不这么想,现在他只管儿子刚刚醒来可别被又吓着不由立马回怼张员外:“姓张的我儿要是被你吓出一个三长两短老娘和你没完。”。
“简直岂有此理,要不是你骄纵哪有今日之事泼妇。”眼看着员外被夫人怼的面红耳赤处于暴走边缘姜昊生为在场的客人不得不劝导:“二位暂且息怒眼下还是张公子的病要紧还是先问下张公子是否还有不适。”。
听到姜昊的劝导张员外借着台阶就下来了,张夫人也不与他计较了连忙问儿子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可怜张玉堂才刚醒来就被母亲反复询问只能连说没有不适,最后无法只好推说肚中饥饿想吃母亲亲手做的饭菜才把张夫人哄着高兴地去给儿子做饭。
待张夫人离去姜昊刚想开口询问张玉堂这几日去了哪里,在仇王府究竟发生了什么?不了法海先一步开口了姜昊就闭嘴不言静听张玉堂诉说。
原来那日张玉堂独自一人去仇王府过夜虽然口口声声不用人陪,但是真的到了地方没来由的想起平日听得怪异故事心中愈发害怕。可是已经夸下海口好面子的张公子也不好返回只得叫下人给他买来许多美酒打算喝酒壮胆。可是没想到越是害怕越是喝酒不知不觉中竟然喝醉了跌跌撞撞的醉倒在一棵大树下面睡着了。
喝醉的张玉堂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两个紫衣使者扶上来一架马车,张玉堂迷糊之中问他们是什么人,那两人回到说是他们国王听说张公子有大才特地来邀请张公子一见。张玉堂喝得大醉也没细问就睡着了,再次醒来就看到马车来到了一处城门口,只见那城池有内外三重城墙高大巍峨城门上写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