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对,老婆,今天她回来了,我们就要问清那件事!”赵阳也走过来,粗声粗气地说:“陆雪如,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做了伤风败俗的事被学校开除了,然后做了有钱人家的情妇?这盒录像带里面的人是不是你?”赵阳把手中的录影带在陆雪如面前晃了晃。
今天早上,赵阳收到了一盒录影带,播出来一看,里面是一个与陆雪如得很像的女人,正与一个男人干苟且之事,赵阳不敢确定是她,但他一眼看到那个女人背上的疤痕,就确定是陆雪如。
他记得很清楚,那个茶杯大的疤痕是自己老婆把一杯滚烫的茶砸到她身上烫出来的,他当时正在旁边看着。
录像里面的男人还说,陆雪如不止被学校开除了,还做了别人的情妇,他气得肺都要诈了,他一怒之下,砸了一切可以砸的东西,还把雪儿打一顿,指责她生出一个这样的祸端,丢尽了赵家的脸。
雪儿蓦然全身一振,录像带?什么录像带?
赵阳凶狠逼问:“你说话呀,怎么不说话,是默认了吗?啊?你自己看看。”
雪儿放出录像,咬着唇摇头,双手拽着拳头,朝赵阳大声地喊:“不是这样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苍白失色的脸,颤抖纤瘦的肩,紧紧拽拳的手,仿佛倾刻就要倒下去。
而她不能倒下去,她还有自己的事情没有做完,她不能倒下。
“那是怎么样的?你说!”赵阳步步紧逼。
“是”雪儿不知如何启齿。
难道告诉他们,她被人打了,她被别人愿望,然后被学校开除了?或者说,她无意中救了一个男人?前者他们可能还信,但她也少不了一顿打,后者对他们来说,无疑不是天方夜谈。所以,这次注定她要百口莫辩,吃定了这个哑巴亏。
“没话说了吧?刚刚你不是牙尖嘴利吗?就知道你这个赔钱货,打着读书的名堂去做丢人的事!赵家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女儿?”苏霞指着雪儿痛骂。
站在旁边的赵阳被这样一激,再朝门口大声辱骂陆雪如不要脸,抬手一巴掌狠狠打了过去。
“不孝女,亏得我供你读书,你竟然不学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我打死你。”
陆雪如毫无防备地挨了一巴掌,半边脸瞬间红肿了起来,头晕眼花。
供?只交了几百块钱报名费,就不再管她了,这也叫供她上学?
十五岁,她跟着他们一家来到市,考上市名贵的高中,爸爸和妈妈嫌弃她,不让她去上,是她自己,跪在地上,求了一天一夜,才求来这个机会,且只答应给她交报名费,学费和生活费一概不管。
学校看在她成绩优异的份上,勉强让她入学,她成了群英中学唯一一个欠着学费进校门的学生,白天她上课,晚上要打两份工挣钱。
所以,除了她的学费和生活费,她还要挤一份钱出来交给她所谓的妈妈作为伙食费。
没有人知道,她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来上这个学!
晃了晃被打晕的脑袋,陆雪如猛地抬头,满眸冷光如冰箭一般。
“打呀!打死我啊!反正你们经常打骂我,也不差一次!”想到这儿,陆雪如湿了眼眶。
“你这是什么态度?”见赵阳被陆雪如吓住,赵阳挺起胸膛向前。
“请问爸爸,你想要什么态度?你何曾把我当成人看过?还有你,妈妈,你总嫌弃我,你有没有想过,你同样是做女儿的,你同样也是。”
狠狠地看了一眼答不上话来气得发抖的妈妈,陆雪如转向一身黝黑的爸爸:“还有你,我的好爸爸,生了我,又嫌弃我,让我痛到极至,你这样的父亲,我看不起!”
“啪!”
又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陆雪如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