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烦人的苍蝇跑了之后 豆豆才有了心情打量这个大殿 宇文龙端坐在龙椅上 一旁的清妃也坐在椅子上 虽然腿已然被废掉 可是膝盖上面的毯子让人看不出來她是为了遮住残废的腿 不但如此 她那端庄的坐姿以及傲人的姿态都会让人以为她是这一国之母一番
撇了撇嘴角 当豆豆准备将眼光移开时 发现清妃将目光转到她的身上 对着她慈爱的一笑 豆豆挑了挑眉 这么会装 恶意的挑起嘴角 朝着一旁的宇文永撒娇着 “师父 豆豆刚刚走路走的腿都算了 真羡慕那些不用走路的人 ”
宇文永伸出手覆在豆豆的膝盖上面揉了揉 不但如此还回过头去吩咐下人准备热水袋
豆豆回过头对着清妃笑容僵硬的模样天真的无邪笑了笑 一副我很无辜的模样让清妃敛去笑容 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随即转过头去
“豆豆 你看 ”宇文永此时挑起一块鱼肉递到豆豆的嘴角 小声的低语着
看 看什么 顺着宇文永筷子的方向 豆豆看到了一个嘴角长了颗大痣 头发盘起用布包裹起來的妇人
眼光只是从那个老妇身上淡淡的扫了一眼 让人查觉不出异状 随即才回过头张嘴接下鱼肉 眼神无声询问着宇文永什么意思 那个人有什么问題吗
拿起丝帕将豆豆嘴角的汁水擦去 宇文永才淡淡的说道 “据说雨相爱妻去世的早 当时的陪嫁丫鬟现如今已经成了媒婆 所以特上书请求父皇批准按照宫外习俗办理婚礼 ”
媒婆 豆豆想到了那个女人嘴角的那颗痣 难道是媒婆痣 掩嘴一笑 还真是像啊
“不过”宇文永等着豆豆笑完 又继续说道 “你见过媒婆下盘那么足的吗 ”
撑着下巴 白豆豆看着宇文永一副沒什么大不了的模样 “师父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好了 不知道豆豆一大早起來脑袋不好用嘛 ”
宇文永笑着捏了捏豆豆的鼻子 敢情这丫头早就发现了 只不过沒说而已
白豆豆朝着宇文永象征性的挥了挥手 讨厌 每次都知道捏她的鼻子 不过话说回來 她能认出这个媒婆不是简单的人可不是什么看她的下盘什么的 那玩意她压根就不懂 她能看的出來完全是凭借着她的这只鼻子 一进门她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闻到 屈婆婆
不过她不明白 为什么屈婆婆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來参加雨含烟的婚礼 她应该也知道 來到这里就等于送死才对啊 为什么还会
正当豆豆思索间 一对新人已然走了进來 豆豆见状拽了拽宇文永的袖口小声的问道 “拜堂什么的不是应该晚上吗 为什么白天就要拜堂 ”
宇文永耸了耸肩膀 表示他也不知道 只是专心的为豆豆挑选菜肴放到她的碗里面
“等一下 ”正当雨含烟和宇文齐准备对拜的时候 华无缺中气十足的叫喊声止住了新人的对拜
只见华无缺浑身是血的一步一步的从外面走了进來 手里还拎着一个头颅 鲜血直淋 宫女和太监们的尖叫声肆意
雨复洪见状立刻跳出來指着华无缺大骂 “放肆 华无缺你恃宠而骄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竟然敢打乱我女儿的婚礼 ”
冷哼一声的华无缺根本不去理会雨复洪的叫骂 走到宇文永和白豆豆的面前 将手中的头颅一丢 咬牙切齿的说道 “女人 你让我造反我已经造了 你可以将哑鱼放出來了吧 ”
白豆豆仔细研究了桌子上的头 原來死人是长这个样子的啊 啧啧她死了之后一定要火化 要不然脑袋被人这样拎來拎去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