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之啊!”邬宏故意表现的一副很严肃的模样走到宇文永的面前。
宇文永看到邬宏如此严肃,立刻拱手弯腰,“师父!”
邬宏满意看着如此懂礼节的宇文永,随即摇了摇头,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你身为豆豆的师父,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身为豆豆的父,应该考虑给豆豆找一门亲事了吧!”
不知道为何,听到邬宏合情合理的提议,宇文永止不住的倒退了几步,脸色有些苍白的看着邬宏,嘴角有些勉强的扬了扬,“师父,豆豆还小,现在说亲事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邬宏摇了摇头,随即盯着宇文永的眼睛深深的看着,似乎要看到他内心的深处一般,“十岁已经不早了,有些人可是在腹中就定了亲,还是说你有什么其他的想法?要知道你在她心中可是父亲的地位,或许豆豆一直在期待你给她指门好亲事呢!”
宇文永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心中某个想法似乎被邬宏一瞬间翻了出来,可是他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他如此不安,而心底有股浓烈的感情似乎迫切的想要喷涌而出!
宇文永很害怕这种感觉,特别是在听到师父的话之后,更是感到内心慌乱无比,一旁的邬宏看着宇文永如此之大的反应,不由的感觉到有些担心,万一这笨小子真的跑了,日后豆豆要知道了,肯定有他好受的了!
“师父”不知道自己的幸福已经被破坏的白豆豆在远处朝着两人挥了挥手,“你们快过来,豆豆有话要说!”
邬宏看着白豆豆脸上天真纯洁的笑容,不由的感到一阵心虚,他刚刚怎么就忘记了这个大徒弟还有个坏毛病,就是喜欢认死理,一旦认定了的事情,很难会被别人说动,万一这恒之真的认为自己应该尽父亲的责任的话,那可就
“师父!”白豆豆见宇文永没有去她那里,自己拎着小狐狸的尾巴一路拖着跑到宇文永面前,“咱们给这个狐狸取个名字好不好?”
邬宏的那句其他的想法,让宇文永一时间不敢看白豆豆那双清澈的眼睛,心底莫名的罪恶感让宇文永无法再忍受自己再呆下去,脚尖几个轻点,人已经消失在邬宏和白豆豆的视野之中。
“我师父怎么了?”白豆豆看着宇文永突然的消失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邬宏有些心虚的别开了脸,他怎么觉得豆豆追夫之路就这么的被他放了一座大山?
看着邬宏的心虚,白豆豆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刚要追问,手下的小狐狸已经吱吱的开始叫起来抗议,刚刚龇牙咧嘴的威胁模样此刻完全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惧意,被这个女孩刚刚一路拖着走过来,它身上的毛好痛,好像都要着火烧起来一样,这个女孩好恐怖!为什么要对它这么凶??
看着小狐狸眼中的惧意,白豆豆阴测测的笑了起来,直觉告诉她,这个小狐狸能听懂人说话,蹲下身子,温柔的抚摸着小狐狸的白毛,豆豆越笑越温柔,“以后我就拿你来试毒,你说好不好?恩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很好!真乖就这么说定了!”
小狐狸听到白豆豆的话,脑袋立刻想要从豆豆的手掌心溜开,却被豆豆死死的按住,就连一丝挣扎都没有办法,呜呜它要刚刚那个穿着白衣服的人来陪它啦
抱起小狐狸,白豆豆脸上乐呵呵的,心中着实为了又找到一个玩伴而感到高兴,可是一抬头遇上邬宏那怜悯小狐狸的眼神,嘴角抽搐了下,“师爷爷,豆豆又不是要把小狐狸剥皮抽筋烤了吃,您那是什么眼神?”
邬宏清了清嗓子,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说出他觉得这个小狐狸可怜的话,否则他这肚子又不知道要闹腾几天,“豆豆啊你是不是要去找下你的师父?我看他刚刚好像有些不对劲!”
白豆豆一听立马将怀中的小狐狸丢到了邬宏的怀里,拎起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