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身量做?白豆豆眼中立刻冒出好多好多金元宝的符号,看来她还真是抱对大腿了,这个师父真的是个有钱人哇!
“师父师父!需不需要豆豆帮忙?”知道宇文永是个货真价实的有钱人,白豆豆立刻变的热情无比,迈着小腿就准备踏进厨房,却被宇文永止住了。
“算了,你别进来了,这里很脏!”宇文永看了下四周,白豆豆目前个子还没长,这里的桌子椅子都比她高,她又不懂武功,夜晚看不到什么东西,撞到哪里就不好了!
看着这个刚认的师父这么关心着自己,白豆豆站在门边嘿嘿的傻笑,想她白豆豆还真的是挖到一个宝了,有美男做师父,还是一个免费提供长期饭票的富二代,现在又亲自下厨为她做饭,她好幸福哇!
可是这股子幸福感在一个小时之后看到那只鳞片还没有去除的鱼身上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吞了吞口水,刚刚那兔子烤的是不错,可是这鱼进过厨房之后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白豆豆还没有抱怨,一旁的邬宏筷子一丢,指着两个人气得直发抖,“我说了多少次了,鱼要去鳞,去鳞,为什么你们怎么老是记不住!!”
宇文森看了宇文永一眼,只见宇文永面色平静的伸出筷子夹了一个带鳞的鱼肉放到嘴里咀嚼着,眉头连皱都没有皱过。
看不下去的白豆豆伸手‘啪’的一下就打到了宇文永的手上,“师父,豆豆姐姐说吃不干净的东西要拉肚子的!”
一旁的邬宏见状冷哼了哼,“还不如一个奶娃娃!”
白豆豆眼角一斜,看口就不客气道,“师爷爷,豆豆已经断奶很久了!您已经告诉过师父要去鳞,难道没有告诉师父怎么去鱼鳞?还是说师父自己不会弄?所以就以大欺小?”
邬宏被白豆豆一连串说的哑口无言,摸了摸鼻子自知理亏的他冷哼了哼,留下一句,“孺子不可教也!”转身离开。
宇文森见师父离开,立刻就凑到宇文永身边小声问道,“师兄,这个人真是师父吗?为什么那个小胖妞说了那么不敬的话,师父都不处罚她呢??”
宇文永抬头淡淡的看了一脸气愤的白豆豆,森问的话刚好也是他心中的疑惑,以往师父对他们虽然称不上苛刻,但是也是非常的严肃,可是现在却因为白豆豆三番四次的打破了自己的原则,到底是为什么呢?
“白豆豆,你在干什么?”宇文森虽然口上是问着宇文永,可是眼神却停留在白豆豆的身上,只见她双手合拢对着桌子上面的鱼一副祭拜的模样,好奇心又被挑起。
白豆豆睨了宇文森一眼,没有搭理他,满心哀痛的将鱼拿到自己的面前,诶,好好的一条鱼都被糟蹋成这个样子了,估计这鱼死也不能瞑目了吧!
“帅哥师父!”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白豆豆抬起头来一脸严肃的看着宇文永,“你以后别下厨房了好不好?”
被白豆豆如此嫌弃,宇文永轻咳了几声,转身离去,还没走几步身后就又传来白豆豆的呼喊声,停下脚步转头看着白豆豆,无声的询问着白豆豆还有什么事情。
白豆豆低头搅着已经残破不堪的衣角,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师父,豆豆睡哪里啊?还是说豆豆和师父住一起?”
“不行!”宇文永还没有回答,宇文森立刻就嚷嚷起来,“你要是和师兄住,那我住哪里???”
白豆豆眼珠子在四周瞄了瞄,随即指了指眼前的石头桌子,“就这里吧!反正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又不是男子汉大豆腐,这点苦难道受不了?”
宇文永听到白豆豆的提议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赞同,在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姑娘家,这日后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会坏了她的名声?
白豆豆看到宇文永纠结的模样又不好开口说什么,毕竟现在这个帅哥哥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