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得我又跳又唱的,身上出了很多汗,就把棉袄脱了,只穿内衣跳,我这内衣是我自己做的粉红色真丝吊带衫,滑滑的,又拉起他继续跳,靠在他怀里让他唱歌,就这么慢慢地晃悠,他低沉地唱着歌,手本来是放在我腰上的,最后是上下扶摸了,我被他煽动地也摸他了,我们就这么跳着摸着,最后亲吻着,两人身上的衣服也被互相脱掉了,什么时候蜡烛灭掉了,我也不知道了,只是闭着眼睛被他一次次送上巅峰。在他索求几度后累的睡着了,也没听到他一遍遍的歌声。
一夜无话,在现代一天也风平浪静地过的很快,就是一天这脸都红扑扑的,别人看到我还说我是不是血压高了呢,让我去医院查查,呵呵?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醒来时就看到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看我的心里毛毛的,以为脸上有什么东西没擦干净呢。我用手摸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花吗?你看什么?""我就想看着你,你睡着了很美,我百看不厌,别擦了,都擦红了,我帮你擦。"他下炕去卫生间了,我赶紧找衣服穿,只穿了内衣,他就端了一铜盆温水进来了,要给我洗脸,我让他等等,我就下炕逃进卫生间了,都没穿棉衣就进去了,在里面方便完后,磨磨蹭蹭地抱着两支胳膊就冻出来了,他一看我冷的那样,一把捞起我就上炕放进被子里了,他自己也进被子里抱着我捂着:"你呀,真不叫人省心,这么冷,为什么不穿衣服,还要那么长时间不出来,马上让她们准备一个火盆,这房子里就不冷了,我看你很怕冷,这怎么好呢,你又不肯跟在我身边,这天冷了夜里要谁帮你加热阿,哦,我不在,你不可以乱找人和你睡觉,就是你干娘也不行,她们这些丫头也不行,怎么办呢,我要怎么办也好呢。"我冷的哆哆嗦嗦看他在那伤脑筋,就嘿嘿地笑出声来,不过一听就发现上下牙在打架,他听到我这变态的笑声,一脸郁闷地把我又抱紧点:"我这么担心你,还笑我,该打。"他把脑袋塞进我肩窝,用手拍拍我的pp闷闷地说。最后拍变成了揉,被他揉得全身发热,我气喘吁吁地说:"你别摸了,我肚子饿了,你起来呀。出去,出去。"我连推带扯地把他推出被子里。"你盖我,我给你洗脸,在吃饭。"他把铜盆里的冷水端去卫生间了,没一会又端出一盆热水来,打了个热水湿巾帮我擦脸擦手,擦完还笑咪咪地亲吻了一下,就把铜盆又端去卫生间了,看他把炕屏拿下来挡住我,然后就出门了,我立即想起床,在我把棉裤穿好后,又想穿棉袄时,他进来了,从我手里拿过棉袄帮我穿,但是当扣上纽扣时,他眼神变深了,掀起我的内衣就用嘴含住樱桃了,被他吸的全身发软,瘫在床上,他拉过被子盖住我俩,一手攀登山峰,一手下海抓鱼,嘴巴也不闲着,能流交换找吃的,两人的呼吸都在加重,屋内气温在上升,一屋子的暧昧声,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我们一吓都停了下来,赤佬等了一会把头抬起来,把被子往上拉拉,又看看自己的衣服,整理一下自己,把炕屏拉出来挡住我,就开门让外面的丫头进来了,等她们都出去后,他把炕屏拿到旁边去了,我想起床吃饭了。他看我起身,就上炕从我后背抱住我,说要看着我吃饭,可我在吃饭时,他却啃着我脖子,痒痒地让我想笑,"你别咬呀,也别舔呀,痒死了,还让不让我吃饭呀。"我这声音怎么听都象撒娇的样子。他笑呵呵地不在骚扰我了,等我吃过一碗稀饭后,不在吃了,嘴上还有残留米汤时时,他也不等我擦嘴,就自己帮我擦拭了,还不是用手,是用舌头炕桌也被他用脚推到炕尾了。
这家伙就是一个喂不饱的狼,等我可以安静地休息时,已经是中午了,也不知他是什么金属制造的,怎么象是吃了性药一样,一有空就想做,他不累也不顾别人的死活,好像日子都要一天过了一样,索求无度,还好他有无数老婆,这要一个老婆,还不被他搞死,也会失去半条命的,我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