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我更年期提前来了不行吗。他才住口不反驳我。一天也不知道干了什么就天黑了,时间过的很快。我上床头一靠枕头就睡着了,老公说我这样还没睡好,那要怎么睡觉才叫睡好。可惜我没听到。
在古代,第二天,我还是那个时间醒来。当我迷迷蒙蒙地感觉身边有一个人,这身体决对不是干娘,惊恐地睁开眼一看,只看到一个男人的腹肌,我正象八爪鱼似的抱着人家呢。我不好意思了,把这人当抱枕了,想慢慢地退后,可这时听到上面男人的笑声传来,胸腔一阵一阵地颤动,"醒了,呵呵?"我听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我用双手推着他的胸膛,看看他是谁,我知道我身体没被动过。这点生理知识在我这个现代人来说是小菜一碟。等我聚焦一看,原来是姓萧的赤佬。"你怎么在这里?"我还没从惊诧中醒过来。"我怎么就不能在这了。"他布满老茧的双手又把我抱在怀里。"别动,在动我忍不住了。先让我抱抱,就这样。呼?"听这赤佬说这话,我是动都不敢动,我可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现在是全身都绷得紧紧地,大气也不敢透,僵硬地躺在他怀里,尽量远离引火的地方。他也感觉到了,用右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背,让我放松。"我听说你要搬家了,我正好有七天假,就赶来帮你搬家。怎么不欢迎我。"
"你能不能先起床呀?"我知道这在床上会很危险,我是不想和他有什么瓜葛。"现在不想起。我骑了两天马,很累,想休息,你有意见?你陪我。"赤佬赖皮地在我耳边说。热气喷在耳朵上痒痒的,心里,生理上都感觉到不舒服,耳朵发热,面孔发烧。推他又推不动,这小身板能有什么力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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