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睡了有一个小时吧,不怎么确定,就起来了。我也赶忙起身。"闺女,你在睡会,太阳还很毒,你起来也没事,睡不着就躺着。我还去卖茶,你干爹割芦苇,你把门还关好。""不睡了,在睡骨头都松了,晚上就难睡得着,你去卖茶吧,我看干爹是怎么割芦苇的。我就在附近转转。你们都去忙吧,我要累了,就回来休息。"干娘告诉我锁在哪就拎着大茶壶背个背篓走了。茶水是中午烧好饭称锅热时焐的水。
我拿着这把铜锁看了半天,古董啊,唉,这要是在现代最起码上千万,带不走阿。
锁好门顺着河畔往南走,走了不远就看到干爹戴着草帽,脖子围着一条脏兮兮的湿布在割芦苇,我没有打扰他,径直走到河边,看到芦苇割倒后露出的根径和野水芹,还有田螺,大大小小们田螺叮在芦苇根上河边还有河蟹和河蚌,呵呵,今天给老人加餐的菜有了。回家拿了个篮子拣田螺了,水里的我没办法弄,用带来的镰刀割了一把野芹,拣了四c五斤田螺有大有小。
回到家把野芹洗洗干净,放那,准备晚上炒菜吃,把这些非常干净的田螺又用水洗洗干净,下锅煮了一会,盛出锅又拿到河里洗一下,找出干娘的针线编子,找到针,拿针挑田螺肉,忙了两个多小时弄出一c两斤田螺肉,把里边大田螺肉放在别的碗里,小田螺肉准备割点韭菜炒着吃。
看太阳现在有不到四点的样子,我就关门睡了一会,估计躺了有一个多小时,也睡不着,就起来了,准备烧晚饭,在碗橱里找到了干红辣椒和盐水,一只油罐子里不知是什么油,闻了一下好像是鸡油味,就先把两只菜炒好,又烧了一锅玉米稀饭,烧好后就学干娘把稀饭盛在砂盆里,把锅洗干净焐水,我也早早地先洗头洗澡,也就是清水洗洗,又没肥皂。
披着湿发想去接干娘,又不知道路怎么走,昨日来时,我是躺在板车上的,只好去干爹那,这天都要黑了,有六c七点钟了,走了很远,下午干爹割了不少,到近前一看还有干娘也在割芦苇。这两个老人精力真好,也不嫌累。
"干娘,干爹,天晚了,回家吃饭吧。"我站在堤上大叫。"嗳,来了,老头子,你在割会,我去烧饭。"干娘站起身来擦拭一下脸对干爹说道。"好,你先回家吧,我在割会。"干爹也站起身望着我一笑。
"干娘,干爹,都回家,晚饭我已经烧好了,回家息息吧,明天在割。走吧,天黑看不见,危险,"我立即说道,提着干娘的大茶壶又催促着。"你烧好了,晚饭烧好了,闺女你身体不好,要好好休息,你干吗要忙,晚饭等我回家在烧,你下次不要忙了阿。"干娘急忙爬上河堤把我前前后后看了一遍,对我说道。
"呵呵,干娘这点小事情,我不累,你叫干爹,我们一起回家去吧?"我抱着干娘的膀子说。"你这孩子。"干娘拍了拍我的手说道。"老头子,你也走吧,今天就到这,明天在割。""嗳,咱闺女下午来过一次,玩了一会又走了,过后好像又看到你拿了篮子来的,你挖了什么?我没看到。"干爹呵呵地笑道。"干爹,你回家就知道了,今天我给你们加菜,呵呵?"
打开锁,推来门,我让到一边说:"你们看看,在猜猜是什么?"干娘看了半天只知道韭菜,别的不认识,各尝了一口只说好吃,还是不知道是什么。干爹倒好,一口不尝只是笑。我打了点水让两位老人洗洗手脸,给每个人盛了碗玉米稀饭,又把筷子递给他们。
等干爹也吃过一口问:"干爹,你猜猜,干娘猜不着。""嗯,我也没吃过,不知道,很仙,味道很好,还很下饭。""呵呵,干娘你猜不着吧,我告诉你,这个是长在河畔边的野芹菜,这个肉是田螺肉。就是河里,河边很多的那个。"我立即端出大田螺肉给她们看。"这是什么呀?没见过。"干娘摇了摇头说道。我又出门找到我倒